陈峰不慌不忙,反问:“那邓丽君呢?宁省长,您来之前应该也了解过我们厂的情况吧?我们酒厂能起来,邓丽君的广告可是功不可没。”
“同样是剥削剩余价值,为啥东江省那么多酒厂,就我们金边酒厂的工人剩余价值最高?”
宁和衷一时语塞。
陈峰接着说道:“那是因为我懂得用市场手段提升他们的剩余价值。有了邓丽君的广告,加上我们酒的效果确实好,所以我们厂工人的收入就高,生活自然就改善了。”
“宁省长,你以为劳动力的剩余价值就只能剥削,不能增长吗?”
一番话,说得宁和衷是又愣又惊,一时间竟无言以对。
宁和衷走后,陈峰的金边酒厂开始面临全面压力。
仅仅过了三天,他刚踏进办公室,小刘就急匆匆地跟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叠文件,眉头紧锁。“厂长,这阵子咱们酒厂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。”
小刘边说边将文件摊开在桌上,逐一指点着,“您看,这是镇常委会的会议纪要,有人提议要重新审议咱们金边酒厂使用集体土地的事儿,说是要规范化管理,背后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呢。”
陈峰眉头一皱,接过文件仔细浏览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“这事儿,咱们手续齐全,不怕查。告诉法务部,准备好所有资料,随时应对。”
话音未落,电话铃声响起,陈峰接起,那头是消防大队的张队长,“陈总,明天我们有个例行检查,重点会看看你们的安全设施和应急预案,提前准备一下。”
“行,张队,我们随时欢迎检查,安全无小事,我们自己也重视。”陈峰应承着,挂断电话后,又转向小刘,“还有什么是需要我知道的?”
小刘翻了翻记录本,“还有质检局的,说是接到了几起消费者投诉,要对咱们的酒进行抽检,看看质量有没有问题。另外,物价局也来函了,要求咱们提供成本明细,审核咱们的定价是否合理。”
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”陈峰轻轻摇头,但眼神坚定,“告诉各部门,积极配合,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。还有,市场部那边,促销活动先暂停,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。”
包国强这时推门而入,一脸忧虑,“陈峰,这形势不对劲啊,咱们得想个对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