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去!”凤缕衣推开屋门,藏蓝色的衣袍总体看上去比平日里的低调了许多,连身上的玉石也换成了黑色为主,来者抖开一件黑色的风衣为他披上,凤缕衣没有束冠,简单地扎了一下头发,以与平日里全然不同的风貌出了门。
……
前往手链的存放之地要经过地下竞技场,场地比起以往变化不小,像是一只碗嵌在地上,最中央最低处是曾经的擂台,四周是呈现环形的座席,此时台中还没有人,但众人情绪热烈,喧闹不已。
“今天是第一届竞技的第十日,败者下场,胜者留在台上,只有双方平局或者一人连胜十场才会出现短暂的休息。”老人集音成束,清晰地落在红烛耳边。
红烛没这本事,只有扯着嗓子问道:“那一天大概会进行几场?”
“姑娘第一次来吧,”红烛身边有一位身披黑袍带着黑色面具的人代替老者回了她的话,“一天大概十几到五十场都有,得看双方实力差距,不过最多五十场,哪怕半天就打满五十场,也不会再进行下去了。”
“真的会有这么悬殊的实力吗?”
那人解释道:“擂台中有特殊阵法,会将双方修为境界压缩在两个小境界之内,具体是低境界者拔高修为或是高境界者受到压制全凭运气,这么一来,能在当前境界发挥几成力,全靠对自身境界的理解,七天前有一人第一次下场,半日内赢下五十场,迄今未尝一败。”
红烛小小地诧异了一下,但想到北武盛会,各路人马汇聚霞城,出现个强者也算不得什么值得惊讶之事,于是向那人道谢之后,同老者去看所谓的奖品。
就在红烛离开后不久,那位与她交谈了两句话的青年盯住了擂台,随着两扇门的升起,一边走出了一位拿着两把斧头的壮汉,另一边走出了一位少年,血衣黑发,脸上带着一个狰狞的鬼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