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避免节外生枝,他只能把人撤回,暂时蛰伏。
奚荔咬住手指,把指甲咬得咯噔咯噔的:“可是……”
“既然挡不住,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男人冷笑一声,“奚枂现在算什么东西,能见到奚家的人?你就是杞人忧天。”
奚荔挂断电话回到灶前,心里依旧不安。
奚枂是她的噩梦,她怎么可能不防备?!
打起精神做了午饭,奚荔喊封毅下来吃。吃完饭,她回房间洗澡。
“怎么又不吹头发,”奚荔从房间出来碰见封毅,“小心感冒发烧。”
封毅叹了口气,把人抱下楼,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:“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什么情况?就你那个免疫力,小小一场春寒都能让你卧床三个月。”
奚荔笑着抓住他的袖子:“我不生病,怎么去感受男朋友的疼爱?”
“瞎说,你不生病我一样疼你。”封毅给她吹干了头发,又去泡了一杯姜汁黑糖。
奚荔趁热喝完,封毅这才放心,回学校去了。
等她走了,奚荔又回楼上冲了个冷水澡。
冰凉的水将她冲得煞白,煞白的肉皮将青色的血管衬得有几分狰狞。
奚荔仍觉得不够,又打开空调,调到23度。
足足吹了三小时的冷风,奚荔开始不停地打喷嚏,人也有几分昏昏沉沉。
眼看快到晚饭时间,奚荔将空调关掉,摸了摸冰凉潮湿的长发,她赶紧用吹风机吹干,这才下楼去。
佣人已经在准备晚饭,奚荔端着果盘坐到院子里,一边吃着一边等封毅下班。
身体的热意一点点褪去,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很虚的热火,只烧得她脏器难受,却根本烘不暖她的肉皮。
等了一个小时,封毅才开车回来。
奚荔满意地站起身朝着她走去,快到他面前时,突然腿一软。
眼看着封毅一脸焦急地跑过来,奚荔忍不住勾了勾唇。
呵,回不去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