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枂提着行李箱回了房间。
不等奚枂把东西收好,庄怡就冲了进来:“枂枂!”
奚枂勾着唇,眼底却不见笑意:“妈。”
庄怡围着她转了一圈:“累了吧?”
“还好,”奚枂拉着她坐在床边,“你最近怎么样,之前的伤好了吗?没再犯病吧?太太为难你了吗?”
庄怡眼底一热:“我没事,回来以后好好地呢,太太对我也好。”
两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嘘寒问暖,庄怡拉着奚枂的手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奚枂帮她擦了眼泪:“妈,少爷这次又是怎么回事,您看见他的伤了吗?”
“没呢,少爷回来的时候已经处理过了。是卢让推着轮椅回来的,少爷脸色发白,看上去很难看。但是伤到底在哪里佣人们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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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怡脸上满是担忧:“枂枂啊,你也不知道?”
奚枂摇头:“从巴黎回来以后,少爷就把我关在公寓里。”
“关?”庄怡惊讶地看着他,“你们不是……他为什么要关着你?”
“不知道,”奚枂一阵讥诮,“如果不是你跟我说他受伤回了家,我还傻傻地在公寓里等着呢。”
奚枂半真半假地回话。
知道女儿现在不好对付,庄怡也没一上来就逮着钱的事问东问西。
两人互相关怀几句,庄怡就离开了。
奚枂换了身衣服,去给宗太太请安。
宗太太正在茶室,奚枂跟管家确定里面没有客人,这才推开了门。
却没想到一进门,就见许铸正在里面。
奚枂吓了一跳:“许先生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宗太太挑眉,看向许铸:“你跟我家佣人认识?”
许铸笑了声,将手里的茶杯放下:“认识,奚小姐跳舞很好。”
说着他站起身,走到奚枂身边,低声道:“惊讶了?”
奚枂心慌得要命:“许先生,你来这里是?”
宗渡受伤躺在楼上,敌我身份不明的许铸却来到宗家,成为宗太太的座上宾。
许铸笑了声,抬手搭上奚枂的腰,举止暧昧:“伯母,我能否跟奚小姐单独聊两句?” 「想来想去,还是得给大家打个小小的预防针哈。我的主角们,大概率都不是什么好人,包括女主:)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