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瑛瑜看看李君泽,正准备答应,李君泽说道:“黄耀炎,这件事情是你主动挑衅,想收回,要么自扇耳光,要么跪下认错!”
黄耀炎闻言脸色一变,明显的抗拒出现在他脸上。
姚悯儒忙说道:“君泽兄,没这个必要,不就是主动提出比斗嘛!”
孤阳子也说道:“君泽,给我一个面子,就算了吧!黄耀炎已经知道好歹了!”
李君泽摇头道:“若只是主动求战,这件事情自然可以当做单纯的比斗,但现在性质已经变了,黄耀炎的求战意义已经不单纯。”
姚悯儒道:“可让他自扇耳光或者下跪,这太羞辱人了!”
孤阳子也说道:“要不换个方式,让他摆酒请客也行啊!”
李君泽摇摇头,反问道:“那我想知道,若是你们家长庚帝君的王妃被黄家的小辈设计,你姚家会怎么决断?”
姚悯儒脸色一变,他正色道:“花国自有律法可以处理,但黄耀圭父子不也因此丢了性命吗?”
李君泽冷笑道:“那就继续假设一下……”
姚悯儒摆手道:“君泽兄不用再说,我不管了!”
李君泽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这件事情我自会和你姚家长辈分说!”
姚悯儒脸色再变,但他却没有再多说什么,和姚家长辈分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反而是李君泽不愿和姚家闹翻,才会这么做。
届时,对姚悯儒来说,最多就是被说上两句,但却避免了两家之间可能存在的冲突。
孤阳子见状,说道:“君泽,在这件事情上,我用之前咱们在谈的事情做个交换如何?”
李君泽眉毛一挑,问道:“怎么说?”
孤阳子道:“你们李家之前提的要求,我答应了!我只希望可以放过黄耀炎。”
李君泽笑道:“之前的事情,你迟早得答应,现在你告诉我答应下来,有什么用?黄耀炎这些年说的话可不少,我们也通过一些途径提醒过他,但始终不见收敛,今天直接挑衅到瑛瑜头上,你孤阳子真就要把事情接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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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阳子看看黄耀炎,无奈道:“唉,要是面对李家,我和玄都观都接不下来……”
李君泽冷笑两声,也不说话。
许画珊忍不住插话道:“季国还一直找我们把广瑜堂开过去呢!还有姚方之大人那天也找过呢!”
孤阳子一滞,他很想说他是个道修出家人,不管这些事情,然而,转念他就想到玄都观的徒子徒孙们,他叹口气,说道:“那折中一下吧!就请君泽和瑛瑜放过耀炎这一次,李家的要求我依然答应下来,你们看如何?”
李君泽翻了白眼,看到孤阳子如此苦心孤诣的要保下黄耀炎,他也是无奈。
李瑛瑜见状,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了,“黄耀炎的事情由广宇来处理,我只管黄耀炎今天挑衅我的事情,既然孤阳子前辈已经这么说了,那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!君泽叔父看如何?”
李君泽点点头,说道:“那行啊,今天放过是因为孤阳子前辈在此,这并不代表以后我们不会追究!黄耀炎,你还是好自为之吧!”
如此说着,他向李瑛瑜、李君计点点头,和孤阳子转身离开。
李瑛瑜和许画珊几人向姚悯儒微微行礼,而后也转身离去。
姚悯儒无奈摇头,经过这件事情,他也是面上无光。
他对黄耀炎说道:“耀炎,以后你不要再来悠然塬了!”
黄耀炎有些愣神,他心中清楚,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,但姚悯儒说不让他再来,那就是终身不能再来。
作为一个以斗技出名的洞虚修士,这让他无比难受。
这日下午,李瑛瑜带上许画珊,直接去了花都外围的西环传送阵,在那里她们三人乘坐飞舟回到戍西区域的第五城。在第五城,她们住了一个晚上后,转天就回到了建安城。
花都这里,李君计则替李瑛瑜跑了一趟,找到了武定王李君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