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琪琪凝视着他，试图从这张平静如水的脸上读出更多的信息，但王乾的表情却如磐石般稳固，没有丝毫的动摇。

“你想象一下，如果一个人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，甚至对催眠都无动于衷，那意味着什么，何况，你我认识的程小雅之前能做到这样？”王乾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像是夜幕下最温柔的风，轻轻拂过许琪琪的心田。

许琪琪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，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画面。

“她就算短期接受训练，再聪明也不可能从当初那副模样变成现在这样。”许琪琪终于开口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既有惊讶也有兴奋。

“没错，她很可能跟你一样，受到了邪修的污染，如果我猜的没错，她的目的应该是接近我们，从而同化。”王乾说完眼中闪烁着精光，再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切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可以串联在一起了。

两人陷入了沉默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。许琪琪能够感受到王乾身上散发出的兴奋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夜色渐渐深沉。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，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。

许琪琪和王乾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，没有言语，却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。

许琪琪开口，“王乾，你怎么知道的，跟我说说呗？”

王乾深吸了一口气，目光穿透夜色，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。“她的变化，不仅仅是外表那么简单。那种眼神，那种举止，透着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阴冷与狡黠，我总感觉程小雅变得不是她了，刚刚试探她也没有任何异样。”

许琪琪歪着脑袋，“常言道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，何况，程小雅她本来就很不对劲，之前对她的怀疑就一直没消过。”

王乾点了点头，“记得我曾看过古籍中有记载，邪修之术，擅长以幻象迷惑人心，更能窃取他人之天赋与记忆，用以塑造完美的傀儡。她如今的模样，很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