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6章 特朗谱的破嘴

既然已经证实了,眼前的人是史蒂夫·纳什。李舜也变得很是热情起来,走过去笑着伸出手:”你好,认识你非常荣幸,史蒂夫。你在圣克拉拉大学队的表现,可以堪称完美。

6月26号的NBA选秀大会我也看了,恭喜你以15顺位的名次被菲尼克斯太阳队选中。我始终相信,未来的NBA必然有属于你的一片天空。“

”谢谢,谢谢,我会努力的。不过我们这一届的新人,实力都很强。“此刻的纳什,也只是一个大男孩。听到李舜对他的赞许,脸上顿时露出腼腆的微笑。

谈起今年的选秀,纳什的观点倒是很清醒的。今年新人的阵容,已经不能用强,而是应该用变态来形容了。今年的选秀大会可是被后人称为“96黄金一代”,涌现了许多巨星。

包括科比·布莱恩特、阿伦·艾弗森、马库斯·坎比、斯蒂芬·马布里、雷·阿伦、杰梅因·奥尼尔、佩贾·斯托贾科维奇等着名的球员。

李舜也知道,纳什进入太阳队后也不是一帆风顺。接下来的三年,他将会在太阳队平淡无奇的度过。直到转会到了小牛队后,才会在赛场上大放光芒。

不过他实力的爆发,也是和他坚韧的性格有关。1992年的春天,连续被30多家漂亮国高校拒绝的史蒂夫·纳什来到了加尼福尼亚州,成为当地教会私立大学圣克拉拉学院中的一员。

此时,才接触篮球这项运动不到两年的他,就已经说出豪情壮志:“我会打NBA的,而且会变成个明星。”这也就有了圣克拉拉队,今后几年的辉煌。

前世李舜为什么会崇拜纳什的,也是欣赏他性格里的坚韧不屈。今天有这个机会,李舜不介意和这位前世的传奇球员多聊一会:"史蒂夫,现在这个时间点,你不应该在凤凰城训练嘛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?”

这个问题,李舜倒是问的有点唐突了,毕竟两人可是才刚刚结识。幸好,纳什的性格还算温和。再加上李舜给他的感觉不错,因此他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的神情。

邀请李舜一起坐在草坪上,纳什开始缓缓的讲述起来:‘我这次回来,是来看望我在圣克拉拉队的教练迪克.戴维的。我在这里的四个赛季,都是在他的带领下度过的。

戴维对我很严格,特别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时,他给了我很多的精神压力。在我状态不佳的时候,是他的鼓励让我能战胜逆境。可以说,他给了我精神上的坚强。

还有两个月就要打常规赛了,因此我过来,就是想再一次倾听他的教诲。”

果然纳什的人品,不管前世还是今生,在众多的NBA球员中算的上是高尚了。对于这种人品的人,李舜自然是有意和他结交。在自己的刻意恭维下,两人的关系也开始了升温。

告别的时候,纳什和李舜都有些不舍。他们交换了电话号码,并互相留下了电子邮箱地址。纳什则真诚地邀请李舜,如果有机会到菲尼克斯,一定要来看他比赛。

李舜笑着答应了下来,表示自己一定会去支持他的。说完,两个人才相拥互道珍重。因为这次是过来陪陈菲儿考试的,李舜自然也不可能到处瞎跑。

为了不影响陈菲儿复习,李舜也习惯性的把自己的活动地方放在院子里。既然到了漂亮国,自己在这里的朋友肯定是要联络一下的。

于是,李舜也就拨打了唐纳德.特朗谱的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特朗谱就情绪很是饱满的问道:“shun.你看了5月份的环球小姐选举嘛?可惜你没有能够到现场,错过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之一。”

五月份的这个赛事,其实李舜还是很认真的看过的。原因无他,获得本届冠军的委内瑞拉小姐Alicia Machado,可是一直都是个话题人物。哪怕20年后,也是开怼特朗谱的存在。

获得环球小姐冠军后不久,Machado就又再次引起全球媒体的注意。然而,这次不是因为她的事业有了什么新进展,而是因为她变胖了。

身高1.7米的Machado在成为环球小姐时的体重是52.5公斤(116磅)。1997年初,特朗谱对《人物周刊》宣称Machado已经涨到了72.6公斤(160磅)。

好了,这下特朗谱这张破嘴又开始胡咧咧了。没事总是会给她起各种羞辱性的绰号,“猪小姐”,“吃饭机器小姐”,“家政服务小姐”(这个绰号是嘲讽Machado是拉美裔)。

无奈之下,Machado曾向环球小姐组织求助。请求帮她找一位医生,帮她调养,休息、锻炼、合理饮食。其实,在为竞选环球小姐准备期间,Machado已有厌食和贪食症状。

Machado找医生的请求被应允了。她被带到纽约,安排在了一家酒店。让Machado没有料到的是,第二天,她没有见到医生,而是被带到了被记者们挤满的健身房。

这下Machado直接暴露在90家媒体面前,破嘴特朗谱自然也在那里。Machado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。面对着那些相机,都快要哭了。

Machado请求特朗谱,表示自己不想被采访。结果特朗谱这个吊毛一句:‘我不在乎。’”这句话,给以后的竞选带来了很多的麻烦。

之后Machado花了几年的时间,逐步从厌食症和贪食症中康复。她的事业也有了起色,出演过不少电视剧,也主持过电视节目。她也成了一名女企业家,以她自己的名字为品牌名、经营着一系列产品。

但是她说那段因为变胖而被羞辱的经历,留下的伤疤始终存在。她曾寻求过许多心理咨询师的帮助,来对抗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