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不是暗门源源不断地将粮食、食盐、棉花、布匹等物资从西域那边运过来,蒙古光靠抢劫大楚和女真,冬天不知要冻死饿死多少人呢。
蒙古大汗担心地:“巴特尔不见了,大楚势必不会善罢甘休,听说龙门军工又推出了新武器……”
上次河套边境那片“迷魂阵”,便弄得他们损失了上万名骑兵,巴特尔还再次被俘!
“大汗放心,大楚要对南疆用兵,一时还腾不出手来攻打蒙古。”
南永和嘴角微勾,“况且,大同不久便要乱作一团,大汗倒是可以趁机夺回河套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蒙古大汗大喜。
“大汗可静观其变。”
“好,好!本汗再敬门主一杯!”
在谢长安、江璃加紧练兵之时,沈暮春被召回京中。
张太后、镇国公都病倒了。
张太后开始是偶感风寒,没想到一直未见好,最近更是卧床不起。
镇国公是旧疾复发,他年事已高,病来如山倒,眼看就要不好了。
太医们虽精心诊治,却一直未见起色。
南宫清和想到当日的“舞草”之毒,便急召沈暮春回京。
沈暮春为张太后、镇国公诊脉之后,沉吟不语。
“可有发现?”南宫清和忧心不已。
他刚刚登基,羽翼未丰,如果没有镇国公压制,他根本就指挥不动那些镇守一方的武将!
正所谓,将在外,君令有所不受。
平西军、镇北军、安南军、福建水师等,均是雄据一方多年,与地方上的势力盘根错节,哪会听从这位少年天子的号令?
虽有镇国公世子,但他功劳不大,资历尚浅。
武将都是看军功的,镇国公世子并未经历过几场大战,所立的军功自然也有限,不能代替其父的地位,在军中一呼百应。
因而,他才会同意江璃的提议,提拔扶持谢长安。
他是阿璃的夫婿,等于是他的人。
若谢长安能打下南疆,凭这开疆拓土的偌大功劳,便能异军突起,力压其他势力,取代镇国公在武将当中的地位。
因而,目前他不能失去镇国公!
“没有发现中毒的症状,但是……”沈暮春皱眉,“体内的生机,似在不断流失中。”
“可是舞草一类的东西?”南宫清和眉心蹙了蹙。
“不是舞草,请恕臣才疏学浅,实在看不出来。”
沈暮春束手无策,于是,江璃也被召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