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笙箫默没去往朝阳城呢!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城主吗?身为城主你就要有城主的样子,别的陛下也没有要求过什么,但最基础的事,你总要做得到”。
众人皆知萧遇溪护短,又雷厉风行,再加上叶墨尘确实有玩忽职守的责任,没有一人出言说话。
叶昭颜也知此事不占理,只要萧遇溪不下令重罚,叶昭颜就知足了,大臣们更是不敢吭声,大殿瞬间鸦雀无声。
苏暮辞看着如今这朝堂,明显一惊,和两年前祁言泽刚独自处理政务时,完全不一样了,大臣们的性子都没有以往散漫了。
尽管如此,苏暮辞还是出言解释道:“辅政王,这个毒来势汹汹,定是有人刻意为之,又与疫病相似,一时控制不住也实属正常,还请见谅”。
萧遇溪放下酒杯,叹息一声说道:“轩辕城主,虽说轩辕城是内城,而朝阳城是外城,但两城很近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想必轩辕城主也不想朝阳城破,敌人一路攻上轩辕城吧!
你既然会替他解释,说明你们交情不浅,但本王希望的是你们共进退,遇事商议着来,而不是攀比碾压得快感”!
萧遇溪这句话,看似是在点苏暮辞,实则是在点太妃和太后,毕竟叶昭颜与苏懿月不合,谁会相信这两位城主是真交情。
苏暮辞一直拿叶墨尘当亲兄弟,从未想过碾压他,反而一直劝说他,可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苏暮辞又能有什么办法。
见萧遇溪心有怒火,也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来,只是点头应下。
萧遇溪摆手说道:“两位,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吧,朝阳城主,这次的疏忽,本王不予追究,但没有第二次,其他城也是一样”。
两人抱手弓腰行了一礼,随后转身回到位置上。
祁言泽本想争取一下,让笙箫默留在太医院当值,可见萧遇溪发火,一时也没有说出口。
笙箫默本想表明是北凉的毒,可瞧见司徒乐允在场,萧遇溪又没主动问,便没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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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都很有默契的再次沉默,大殿一时间又冷了起来。
见众人都不说话,顾卿恒打趣道:“这是先生的接风宴,别拘谨,舞乐也放起来吧”!
尽管顾卿恒这么说,太监还是看了一眼萧遇溪,见萧遇溪没有反驳的意思,才命乐师和舞女再次开始动作。
大王爷府内,静绯捏紧了衣袖,袖中似乎藏了什么东西,一路警惕着向厨房走去。
到了厨房,就看到嬷嬷正在烧饭,闻到气味莫名的难受,但还是忍住了,嬷嬷见静绯到来,有些惊讶的说道:“王妃去参加宴席,没有带着你吗”?
静绯摇了摇头,嬷嬷起身走近看,才发现静绯脸上有伤,这不用猜就知道是司徒乐允伤的。
嬷嬷有些心疼的说道:“你这丫头也真是够命苦的,远离家乡来到祁国,你这主子也不对你好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