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紧咬比分。
席次喊叫声此起彼伏,噪声如雷,褚殷放已经无暇顾及旁的,拳拳到肉。
对手迟迟不倒地,场下几个组员万分焦躁。
褚殷放站在围绳边,手背抹过一把汗,刺拳的空隙,视角瞥见唐徽匆匆进门的身影。
突然,一记偷袭重拳砸到他脸上。
耳边嗡嗡响,一时间听不到外界声音。
中场休息,在医务人员给他喷药上绷带的时候,他顺捎看了眼唐徽,说:“疼。”
张开阳他们围上来,听这话都噎得猝不及防。
打拳这三年,褚殷放从来没喊过疼。
难不成真被打傻了?
唐徽正要张口,宋里里就奔了过来送温暖,擦鼻血。
她顿了下,扭头对身后的黎又蓝说:“就是场意外,没什么好看的,我先走了。”
身后,宋里里声音尖锐:“褚太太就这么走了?他好歹算你的家人,你看都不看……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做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好像唐徽犯了天条。
旁人听说过唐徽,对她的事迹有所闻,没想到她会出没在地下拳击场。
更想不到还能听闲话,纷纷投以目光。
唐徽没见过这样的招数,停下来。
褚殷放神色里全是冷涩的凿子。
只见她饶有趣味地笑问:“你想让我为他做点什么?嗯?”
话是对宋里里说的,眼睛却无保留盯着褚殷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