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跑,身边没个人,他不放心。
林奉春见到唐徽吓得不轻,后背衣物渗透出红色,赶紧把医生叫来缝针。
伤筋动骨一百天,唐徽没少受罪,这些天人都消瘦了。
孟闻却打电话问她想吃什么。
她说捎一份小福记的煎饼。
电话那头嘈杂,似乎还有第三人在,听不出是谁就挂了。
换完药,已经是下午五六点。
这个时候,唐徽收到孟闻却的短信,他在小福记排队,没抢过褚殷放,但愿她能吃到。
唐徽不抱希望。
晚上吃饭,褚殷放也在,她就发现煎饼放在她座位那,还热乎。
唐徽脸色比之前还有些苍白。
她掀开盒子,拿出里面两面金黄的时蔬煎饼,又把面前那碗黄豆猪蹄汤推出去。
褚殷放这次连问都没问,拿起勺子来尝,搁下,意味不清说:“又是跑腿,又是献殷勤,那个男秘书对你不一般。”
唐徽反唇相讥:“别拉无关的人下水。”
话音落下,褚殷放维持原装好一会儿都没动,只固执地盯着唐徽。
煎饼彻底冷掉了。
唐徽吃了三四口,就不吃了。
气氛剑拔弩张的,两人谁也不让步。
倒是林奉春听见吵架声,带着血压仪火急火燎跑过来。
这头对唐徽说:“太太,深呼吸。”
那头对褚殷放说:“殷放,别惹太太生气。”
这一次他倒是拎得清,没有再呛声。
只是看到血压仪上飙升的数值,他毫无预兆地说了句:“那我要不要好人做到底,再哄你睡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