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徽一字一句咬着,毫不留情:“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,陈旭怀?”
对过哀声叹气:“我们分手后,我一直在耿耿于怀,心情很不好。”
“你是心情不好还是行情不好。”唐徽也是真笑了,分手不是一两天,还玩痴心不改那套儿。
借着是气急败坏的骂声:“唐徽,你都成寡妇了还笑得出来,我要是你,早就吃回头草了!”
“那不会,我通常用除草剂。”
“唐徽,你……”
他责骂的话还没说出口,唐徽丝毫不带犹豫的,挂了。
春姐发来消息,说家里来人了。
唐徽太阳穴突突的,面不改色推门进去。
圆厅里间支起一个牌桌,上面悬着云石吊灯,投到牌桌上的每个人,除了褚殷放。
姓褚的场合。
少不了外姓人。
唐徽眼睫下敛,径自走到暗处里,停了几秒,“来多久了?”
褚殷放徐徐开腔,语气似乎在问今天天气真好般寻常:“你,会不会打牌?”
他这么一说,在场人牌也不打了,一抬,一放,都盯着唐徽看。
意思挺明白的。
坐下来,玩两把,之前恩怨一笔勾销。
唐徽扬眉,顶替了褚殷放,“玩的一般,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