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调走汪乐天,就是砍下唐徽的左膀右臂,这还了得。
宋里里前脚刚离开,唐徽就动手按在桌面,近乎于妖,“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么,太小儿科了。”
“什么?”褚殷放靠前,凑近了想听她说什么。
哪知唐徽忽然撩起眼梢,眉眼潋滟非常,往他胸口一推,“我说,你还是那么没长进。”
说完,女人拨一下耳发,扬长而去。
褚殷放手落在被她推过的位置,眼神游离。
是夜,闷热无风。
唐徽倚靠在贵妃榻上,由林奉春给她测血压。
“还好,在正常值。”林奉春替她拉好衣袖,“听说太太不让底下人招呼那位。”
唐徽:“他找你告状了?”
“这都明摆着,他还没有归属感,又怎么可能服软认你。”
唐徽不说话了。
林奉春温柔开解:“太太,其实你应该试着接纳他,至少名义上过得去。这些天,他也没给您难堪不是?”
这事常有,她见惯不惊。
唐徽知道里外这一层,无论她是输是赢,在别人嘴里,她跟褚殷放必须是不合。
顿了顿,她还是把那话说了出来:“说不清,早晚躲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