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田刚是对梅远市有功了。但是为什么刚刚你说还是有人对他不满意?”田诗看着眼前的商业街,街道两旁商铺林立,人流如织;游客们或购物或休闲,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。
“田刚可能为梅远市的建设做了些好事。不过他也打破了一些固定的利益格局。商业街项目,田刚表现得很霸道,几乎没有给本地企业留下多少太有价值的项目。钱基本上都被他在省里的关系赚走了。”
“田刚怎么可以这样,这不是自断根基吗?要知道他可是梅远市的副市长呀,项目怎么能不留给本地企业建设呢?”田诗觉得有些不理解。
“这事还真怪不了田刚。我在省里的朋友传来的消息,田刚找来的资金都有配套的企业跟进。这些项目不是他想给谁就给谁。不过,这些事情别人不一定理解。再者说,田刚的根基可不在梅远市呀,他的根基始终是在省里的。他早晚也是要回省里的。”牛森一句话道破问题本质。田刚的根在省里,他来到梅远不过是过渡而已。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田诗点头表示同意牛森的观点。
“正是因为田刚的根不在这里,所以他在整个梅远市就显得很特别。他不跟任何人靠近,是标准的独断独行。”
“会不会有这个可能,有人在针对田刚,才造成何秀芝被害呢。”田诗又一次提出了报复杀人的可能。
“不是不可能。但如果真的是田刚的仇人的话,去报复何秀芝是不太可能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何秀芝虽然是田刚的妻子,但也是他最大的软肋所在。全梅远市都知道田刚有一个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。如果我是田刚的仇人,不但不会对何秀芝不利,反而会保护好她。”
“这么说,还是田刚杀人的嫌疑更大了。”说来说去,最后案件又一次回到了原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