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认识汪喜斌,那汪中茫汪副主任,你应该认识吧。”
“认识。”
“汪喜斌是汪中茫副主任的独子,你不认识?”
“我应该不认识。也许在什么场合看到过,也许接触过。我每天接待很多人,除非是建立了长期的联络,否则我是记不住的。”王远行第一次采取了回避的态度。
很明显,王远行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。有的时候,他需要用肯定的语气表明自己的态度。有的时候,他需要模糊自己的观点。
中国司法机制运行的规律,王远行太清楚了。他不会给出太含糊的态度,也不会给出太清晰的事实。这个时候,大家都在等。王远行在等,等田诗的后招。田诗也在等,等王远行的全部招数都使出来。当案件工作运行到面对面的时候,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耐心的比拼。
时间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。王远行一直在坚持,没有给出任何有价值的口供。田诗知道,王远行这样的人要是一开始就全交代了,那才是奇怪的事情。等,王远行在等,田诗何尝不是在等。
“诗姐,我回来了。”终于田诗等来自己要等的人,郑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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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京都,郑平也在跟进对汪喜斌、李勇和乔越三人的审讯。如果三人没有落网,田诗这边也不会对王远行采取措施。可以说一切行动,两边都是相互呼应的。
“怎么样?”田诗看向郑平。
“三个人全都交代了。这是口供。”郑平递给田诗一份材料。
“没想到,他们会这么痛快交代。”
“主要是汪喜斌最先交代了。汪喜斌交代后,其他两人再隐瞒什么也就没有意义了。都是内行,什么时候该配合,他们比谁都清楚。”郑平叹了一口气。
原本在大巴车上时,李勇也好,乔越也好,是有机会投案自首的。结果两个人都选择了回避。然后帮助汪喜斌离开,充当内应。这种情况下,就算是坦白,对两个人的处理也很难从宽。
“王远行这边说什么了?”郑平问道。他知道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就是这个王远行。整个案件,都是由王远行在操盘。尽管对王远行的行为非常不齿。郑平也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。
“能说的都说了。不能说的,他一句也没有说。”田诗摇了摇头。
“有了这些口供,他该无话可说了吧。”
“不好说。”田诗知道,王远行这个人不是好对付的。汪喜斌三个人的口供能够起到什么作用,这还真不好说。
“王远行,你休息好了。”田诗再次进入审讯室。
“休息好了。”王远行的态度非常好。
“我问一下,你说你不认识汪喜斌,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