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体谅一下,毕竟人家是第一次统帅千军万马,猖狂得意些也是难免。”
“不是...大都督,难道您真的甘心把自己亲手训练的新军,就这么给交出去了?”
看到司马懿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同样作为‘玄’字营组建管带的脱脱帖木儿却看不下去了。
如果没有奔雷突然冒出来横插一脚,说不定玄字营的统带之职,就是他的了。
如今亲手训练出来的新军被人摘了胜利果实,他又怎么会甘心。
司马懿笑着耸耸肩:“不甘心又能如何,脱脱兄,我们都是大王的臣子,对于君命我们服从就是了,切莫私下抱怨,影响不好。”
“行了,此间事了,我再待在这里也无益处,正好‘地’字旗那边还有要事要我决断,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说完这些司马懿也不做停留,直接扭头就走,徒留下心中忿忿不平的脱脱帖木儿站在原地。
“哼,老狐狸,丢了‘玄’字旗你还有‘天地黄’三旗,你当然不心疼了,我要是像你一样,肯定也能张口闭口大谈无所谓。”
脱脱帖木儿埋怨一通,扭头看着台上神气活现的奔雷,心里越想越觉得膈应。
“还有你,不就是仗着自己是萧炎床榻边的狗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,等着吧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“仲达这一招属实高明,这样一来,就算‘玄’字旗遭了大难,萧炎也绝对算不到你头上。”
离开大帐的司马懿并没有就此离去,而是连同前来置换新式军备的陆之道,站在山崖之巅打量着下方的军营。
面对陆之道的疑问,司马懿这次并没有选择隐瞒。
他和陆之道都是重楼埋在西域的一颗重磅炸弹,彼此间知根知底,有些事自然不用刻意隐瞒。
“萧炎一向疑心,之所以要从我手里分走‘玄’字旗,无非是怕我拥兵自重罢了。”
“眼下要是奔雷出了事,我敢肯定,他第一个要调查的肯定就是我。”
“这个时候,能避免自己出手就尽可能的避免,至于这家伙嘛,正好心存不满,完全可以利用。”
实际上司马懿早就知道脱脱帖木儿不满萧炎的安排,从他手里分走‘玄’字旗,无疑是动了他盘中的奶酪。
今后使绊子,火上浇油这种事避免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