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人相清晰可见,甚至有不少张人脸露出些许诡异的笑容。
光头信打了一个冷颤,冲着棺材大喊道:“大哥,你快出来吧,出事了,我的符剑被人给夺去了。”
咯吱!!!
合起的红木棺材露出一道缝隙,接着整块棺材板飞起,里面清晰可见一位样貌极丑,身形精干的老男人。
男人看上去六十来岁,穿着一身崭新黑色寿衣,躺在棺材里的时候就好像睡着了一样,闭着眼睛没有一点动静。
“老三,你怎么还是这般毛毛躁躁,大哥既然是在睡觉,那你有事明天再说嘛。”
这时候春十娘扭着水蛇腰从后面跟过来。
只见她随意打了个响指,地上皑皑白骨旁便起了数道蓝色鬼火,光线一下子亮堂起来。
“明天?等到明天花黄菜都凉了...艾玛,大哥你吓死我了!”
光顾着和春十娘搭话,等到光头信再回过头的时候,面前突然多了张枯褶发黄的脸蛋。
光头信直接被吓了一大跳!
“大哥,你啥时候从棺材里爬起来的,也不说一声?”
“说一声?呵,干我们这一行的,这么胆小怕事还能成什么气候?”
穿着寿衣的丧彪慢悠悠转过身去,只是膝盖微微弯曲,他便从深坑里跃出。
丧彪踩在墓碑上面,腾空而坐,轻轻掸去寿鞋上的灰尘。
“说说吧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地狱犬呢,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?”
“地狱犬?”
一说起这个,光头信别提有多委屈,耷拉着脸就开始倒苦水。
“大哥,就是因为那畜生,我都差点回不来了。”
光头信撩起手臂上的衣服,露出散发着腥臭的模糊伤口。
“你瞅瞅你瞅瞅,这都是拜它所赐,我差点没让他给吃了。”
“这伤口确实是地狱犬所为,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丧彪神情突然紧绷,心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你刚刚说你的符剑被人抢了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,还有,不是让你去结果那小畜生的吗,事情办成与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