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母走到娄振华身边说道。
“今天遇到你厂里的两个工人,他们陪着娥子疯了好一会儿。”
“我厂里面的工人?”
“爸,是张伟,还有秦淮茹。”
“张伟?我知道这小子,被王主任挖走,去了区公所工作了。”
“嗯,不过他媳妇现在在你厂里面工作。”
“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。”
“爸,我去换一身衣服啊。”
“呵呵,去吧去吧,别受凉了。”
娄晓娥回到自己的屋子以后,娄母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,你也不让娥子和你那些朋友家的孩子玩。”
“寻常人家的孩子,又疏远咱女儿。”
“今天她算是玩的尽兴了,都玩疯了。”
“我那些朋友?不是资本家就是三教九流的人。”
“我怎么能让娥子和他们的孩子玩。”
“我和他们牵扯的地方太多了,这辈子是断不了了。”
“但是,这层关系必须从我这一辈就到此为止。”
娄母谭家人,早些年也是大家闺秀,识文知理。
娄振华话里的意思她都懂,刚才也只是感叹一下而已。
张伟这边。
刚回到院子,阎埠贵拦着他,把许家丢钱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张伟听了以后,只是点点头,表示可惜,心里并没有什么想法。
大年初五,一切都归于正常。
大清早的洗漱声,招呼声,如同往常一样,准时的响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,张伟已经出去跑步了。
跑步这种运动,一旦能够坚持下来,也是会上瘾的。
张伟现在就是这样,过年休息了两天,就有点感觉浑身不得劲。
今天他把绑腿拿了下来,脚下那种飘飘的感觉,真就好像得了轻功一样。
不过,只是感受了一下,便又给绑起来了。
张亮和他说过,这绑腿要一直带着,哪怕是出发去前线了,也只有在需要的时候,才能拿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