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阅着两人的聊天记录,发现这位N市廖先生话很少,除了关心几句就是转账,但心思细腻,就连分手前要消失一段时间,都提前嘱咐。
对比起来,自己那时候只草草交代了几句话,确实不如对方细致。换卫思考如果自己是苏子欲,或许也会情不自禁偏向对方。
几秒后,盛舒沉摇了摇头。
他一定是被苏子欲满身酒气给熏昏了头,怎么还自我检讨起来了。
那时候自己刚发现女友是男的,还脚踏两条船,不把人装麻袋揍一顿都算好的了,怎么还上赶着和人比起来了。
盛舒沉把手机切回大号,重新装回苏子欲兜里,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过的模样,转身去了卫生间。
几分钟后,他去而复返,手里端着盆水,毛巾泡在水里。
盛舒沉长这么大,除了盛夏那臭小子,还没伺候过其他人,拧了把湿毛巾,准备帮睡在床上的某人醒醒神。
苏子欲睡得昏昏沉沉,就感觉一股冰凉滑过身体,激起层鸡皮疙瘩,忍不住侧头躲闪。
“你喝醉了,我给你擦擦脸。”
盛舒沉禁锢住他乱动的手,好脾气的给醉熏熏的苏子欲解释。
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什么心情,但在得知被甩的不止自己一个倒霉蛋,连日来堵在胸口的阴霾着实消散了不少。
“不要…凉。”
白衬衫被水打湿,紧贴身体,风光一览无余,而穿着它的苏子欲,似乎醉得不太清晰,眼神懵懂迷离。
如此…嗯,诱人。
见他眼含春水一脸醉态,盛舒沉喉结微动,鬼使神差的俯身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