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从三个月前开始，在张海斌家附近的三个小区当送水工。

现在，也还在送睡当中。

而张海斌家用的也是对方送的水。

现在，王兆凯那边已经派人对其进行了控制。

陆川这边之所以来到派出所这边，就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，到底是什么个情况。

从作案动机来讲，自己的女儿被张涛动手动脚之后情急跳了楼，那么结果对方找学校，学校不管找派出所，派出所不立案。

一个农民工还能怎么办？

半个小时后，陆川在刑警大队的审讯室见到了秦蕊蕊的父亲秦无双。

秦无双，是个好名字。

可是，秦无双却没有这个名字的好名。

审讯椅上的秦无双，脸色沧桑，看上去有五十多岁，可实际上对方还不到四十岁。

陆川亲自对其进行审讯。

“秦无双，你在三天前的晚上去了哪里？”

秦无双看了看陆川，声音淡然：“在家里睡觉。”

睡觉？

陆川知道，对方绝对不会就这么交代，所以，他亲自来审讯。

“秦无双，案子的事情我们先不说，先说说……秦蕊蕊吧。”

听到陆川提到自己的女儿，秦无双眼神有了波动，但是依然没有说话。

陆川接着道：“半年前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，你女儿因为被张涛骚扰，情急之下从学校的卫生间里面跳了下去，造成现在半身瘫痪。”

“骚扰？”

秦无双情绪突然激动起来：“这位警官！那个小畜牲是强奸未遂！”

“结果你们这帮警察，轻飘飘的什么一句骚扰就过去了？”

“哈哈哈，不过老天有眼，听说他们一家都被杀了，罪有应得！”

“罪有应得？”

陆川突然道：“张涛罪有应得，张海斌也是罪有应得，但是他们家的孩子也罪有应得吗？”

“你杀人的时候，强健张梅的时候，就没想过自己是不是也是畜牲？”

秦无双眼神闪躲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他们家被杀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