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徽给了严知远一个眼神,严知远当即拿出了一份密旨,递交到纳兰鸿雁跟前:“纳兰鸿雁,这就是陛下的密旨。陛下取消了你特使职位,你如今只有参与资格,没有决定权限。”
纳兰鸿雁打开来看,顿时惊诧不已。
果然,皇帝居然在这个时候,取消了她特使之职。
纳兰鸿雁一时不敢相信。
纳兰家族为北凉肝脑涂地,没想到如今紧要关头,却取消了她特使之职!
见她如此震惊,严知远喃喃一笑:“你不要觉得惊讶。在你羊毛衫完全被羽绒服取缔之时,你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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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初你纳兰鸿雁请求特使之职时,曾亲口向陛下许诺,定会以羊毛衫压制大乾,逼他们割让潼关!赔偿五百万两白银。”
“现在呢?你看看你的那堆羊毛衫,还有何用武之地?”
“陛下取消你特使之职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!”
都这个时候了,严知远也就没有寻常的客套了,说话夹枪带棒,完全没把纳兰鸿雁放在眼里。
纳兰鸿雁拿着密旨看了许久,都是一脸错愕,面对司马徽心腹的讥讽,她气愤道:“纳兰家族是没本事以羊毛牵制大乾。但我听说齐王的木炭,也没比我的羊毛衫好到哪去。”
花费百万两银子购买的百万斤木炭,如今也只是一堆垃圾!
木炭和羊毛衫的遭遇,都是一样。
司马徽闻听,脸色暗沉,不过仍旧保持微笑:“本王的木炭,是没有牵制大乾。不过本王有的是办法让大乾彻底臣服!”
纳兰鸿雁一愣,她自然闻听了武州将士哗变的消息,看来司马徽这次早就准备了。
她冷冷一笑:“王爷,我可提醒你一句,我和刘枭打过交道,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你即便让韩战旗早做准备,也未必就是刘枭的对手!”
“呵呵。”
司马徽也不禁冷笑,不客气道:“你在教本王做事?”
“我告诉你,韩战旗不是你。他的战场经验远胜于某些徒有虚名的人,你对付不了刘枭,不代表他对付不了。”
“且看我在敌国朝堂,如何戏耍大乾文武!”
“怎么玩弄武王刘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