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邓羌却是一头雾水,当即向二人询问道:“子云,刘县令,你二人这是在说个啥?”
“哈哈,邓羌你好歹也是南阳宛人,你难道不知南郡地形?”陈庆不禁反问道。
“什么地形?南郡三面环水,一面环山,乃是风水宝地,我岂会不知?”邓羌不假思索地说道。
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!安陆郡被汉水一分为二,这就意味着安陆郡尚有几座城池在汉水西岸!而在安陆郡和南郡的交界处有几座山,这山地之间平常本无军队、商队会通行,但却时常有猎户行走!
据我所知,那里其实可以供小股部队通行,咱们白袍军七千之众,尽皆有马。虽然较为难走,但也不是不能走!倘若我等从此地行军,便可直达南郡腹地!届时,我等只需带足干粮,便可北上直取襄阳!
如此一来,叛军在汉水延岸布置的几处驻军便不再是问题!只要我等将之一一解决,荆北军团便也能从容搭建浮桥渡河!”陈庆耐着性子向邓羌解释道。
邓羌脑子不笨,相反还颇有急智,只是年轻,因此经验不足罢了。
此时,当陈庆一一细说之后,邓羌也就明白了。
“原来如此!真是好计策!倘若我等能够绕路到襄阳的后背,定可攻其不备,轻易就能将沿岸的叛军一一击溃!届时,再派人渡河告知荆北军团,令他们快快搭建浮桥渡河!由我等守在对岸,襄阳城中的叛军也不敢再轻易出城!
如此一来,我等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突破汉水!等到那时候,孙伯海,潘文珪也定会对子云你刮目相看,那你担任主帅这件事也必定十拿九稳了!”邓羌当即举一反三,一顿分析道。
刘琦只是在一旁听着,眼见陈庆、邓羌已经有了对策,当下也是坦然。
只要他们能够渡河,到时候刘琦才能发挥他的价值,届时定可为我军说降襄阳城内的叛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