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除非这个信使身手敏捷,又有一匹好马。
否则的话,如何能在七天内摆脱追兵,然后顺利来到这里呢?
又倘若信使身手一般,手里又没有好马的话,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!
那就是说,信使在撒谎!甚至他压根不是真正的联军信使!
“你敢撒谎的话,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!”孙翊不禁大怒,掐着使者的脖子,作出了一副要杀人的架势。
使者被吓坏了,想要跪地求饶,但被孙翊制住了,他哪里挣脱得开?
“说,到底是谁派你来的?你说你是兖州军,有何证据证明!”孙翊问道。
“啊!这位将军,小人说的句句属实,并无半点虚言啊!”使者都快吓尿了。
使者心想这人是谁啊,怎么敢在大将军面前放肆,是谁给他的权利?
“叔弼,放开他!”我连忙制道。
“兄长?”孙翊不解。
“放开他,先听听他还有什么话说!”我解释道。
“喏!”
孙翊这才将人松开,使者跌倒在地上,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“前往北地支援的秦军大概有三万,而大约一个月前,萧关那里的杂胡军大概还有五万!难道尔等联军在完成任务后,五万杂胡军都从萧关撤走了?然后又与秦军配合,全歼了三万后军,又重创了尔等兖州军?”我随即询问道。
“回…回大将军,杂胡军从萧关撤走的只有两万余骑!小的乃是谢石将军麾下,有幸经历过我军与一千余杂胡骑兵的战事!”使者说道。
听到这里,我不禁来了兴趣,于是连忙问道:“哦?你不是说杂胡有两万余骑吗?又为何尔等会只与一千余骑交战?”
“回大将军,彼时杂胡军一分为二,这一千余骑貌似是想从富平绕道,然后回到他们的大后方的!结果被谢石将军带领全军,一战将其全歼了!小的也是在战后才知道,这一千余骑的统帅乃是杂胡大将——尔朱天光!”使者说道。
“这么说,尔朱天光战死了?”我不禁惊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