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韩府出来,韩玄一直将我二人送到刺史府前,我等双方约定日期,到时正式纳取韩氏。
韩玄很高兴,一番投资没有白费,虽然我和周瑜都没有承诺要给他任何好处,但他已经送了两个侄女,以后有什么好事难道还会轮不到他吗?
进得刺史府,我与周瑜相视一笑。
“公瑾,你笑什么?”我问道。
“伯符,你又在笑什么?”周瑜反问道。
“我笑自己过不了美人关!”我不禁自嘲。
“哦?那我倒是不同,我是笑韩玄是为做官,不为做事!”周瑜说道。
“不错,韩玄确实是这种人。但你要说他无能吧?人家还就是有些本事。但你要说他有本事吧?好像又不干正事。”我不禁感叹。
“曾经的大汉像韩玄这样的人数不胜数,因此,一场黄巾之乱便动摇了汉室的根基。之后,群雄并起,方才有了如今的局势!”周瑜说道。
“不错,但公瑾你有一点说错了!”我说道。
“可是董卓之事?”周瑜询问道。
“嗯,当年做官之人中不乏有识之士,但其中迂腐之人,或像韩玄之流众多。因此,董卓这类人往往会愤世嫉俗,所以一旦得势,对天下的危害更甚于黄巾!也所以,汉室真正的大乱不是从黄巾之乱起的,而是从董卓之乱起的。”我分析道。
我们二人一路走,一路说,一直来到正厅。
周瑜吩咐侍女奉上热茶,难得和我聚在一起,便一起喝茶聊天。
“伯符,以你之见,黄巾之乱的根源是什么?”周瑜问道。
“嗯,我时常会想到这个问题,以我之见,黄巾之乱的原由非常复杂,既不同于秦末农民大起义,也不同于贵族反叛。首先,大汉并没有什么苛政,律法上对待百姓还算不错。反倒是地方上的不法官吏,对百姓造成的危害更大!而地方官吏对百姓造成的伤害,百姓们往往会在憎恨他们的同时,会连同朝廷在内一起憎恨,直到忍无可忍,便揭竿而起。但百姓们本性都是善良的,对他们好,他们世世代代都会记得;对他们不好,他们也只会记得一辈子,到了他们的下一代,下下一代,但凡日子过得好了就会都忘了。”我说道。
“不错,伯符你说得很好,百姓们确实都是善良的,你看江东和荆州的百姓对咱们多好。呵呵,伯符,这些可都是你的功劳!”周瑜笑着说道。
我喝了口茶,却对周瑜的话不置可否。
“公瑾,我身为主公,只是制定政策,但真正的执行者还得看地方。倘若地方上都是不法官吏,纵使我的政策再好又有何用?”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