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竟是如此的嘛?”我不由地感到愕然。
“吴侯和子敬军师毕竟不是荆州本地人,对地形不了解也情有可原。但良兄弟三人,可是土生土长的襄阳人,对此地地形可谓是了如指掌!”蒯良说道。
“也就是说,计划又要搁浅了吗?”我不禁感到无语。
“非也,虽然陆地上难以通行,但是从水路却是可以!吴侯不妨派人前去调集船只,通过水路将这些人一一送至南岸和北岸!”蒯良建议道。
“距离新市最近的渡口还是安陆,而从安陆至江陵,或者是洞庭湖地区,都还需五六日的航行。而有大批舰船,离这最近的,还得是大都督的水师。那里有之前送去的五百艘舰船,只用来运输的话,一趟便可以全部送达!“鲁肃说道。
“派人去通知,舰船再过来,需要四五日,这期间是不是得组织民夫们前往安陆呢?”我连忙问道。
“正是如此!”鲁肃回答道。
“伯符,你下令吧!运送民夫的任务,就交给我的后军来吧!”孙贲请命道。
“民夫有十万众,伯阳将军所部的后军只有一万五千人吧?不出意外的话还好,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又该如何是好?”蒯越又泼了一盆冷水道。
“异度先生此话何意?”孙贲问道。
“这些民夫既然能够来到此处,想必是有人带头。如今乱糟糟一片,伯阳将军仅靠一万五千兵力如何能够约束的了?”蒯越说道。
这一番话顿时令孙贲感到了不满,正要反驳被我制住。
“我明白异度先生的意思了!诸位,再多说无益,不如随我出营查看一番!”我连忙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