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那些人，是联合会吧？看来你和他们的很熟。”

“你既然知道联合会，那你就应该知道，你们这样的存在，是不允许对一个国家的政治体系出手的，甚至，你对这些普通人出手？你就不怕被联合会通缉吗？”

“我？怕？哈哈哈哈哈！联合会也好，革新会也罢，或者，是你背后的那支英灵教也行，有多少能耐，就使出来！你和他们干的脏事，别以为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
“你！你怎么！”

联合会李昂还未掌握他们的情报，但革新会，李昂也算熟了，至于那英灵教，便是当初那位魔法少女背后的邪教组织。

在小丑的口中听到英灵教这个词，着实让全若悬面色大变，如果只是沈家的那点事，被泄露了，倒还能够在国家的控制内，但这英灵教和他们之间的勾当被曝光，那就不止是暴动那么简单了，他们全系一派，将会完全失去对国家政治圈的掌控。

“存在既合理，我……我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这个国家！你就算再强，你们也无法对抗整个联合会，你们是在试图和国家乃至整个世界对抗！你们就算再强，又能够杀掉多少人呢？”

“放你娘的狗屁！”

“可笑！什么叫做存在即合理？在沈家老太爷过世之前，他们沈家是这样的吗？不是！这就不是什么合理的存在！是因为你们的怠惰！是你们老了！是你们的心已经被所谓的利益蒙蔽了！你们到底在隐瞒？有些东西，他藏不住的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沈家和那邪教的关系，别说你不知道！这个世界！不应该是这样的！”

李昂可不怕什么圣灵教和联合会的报复，他如今顶着小丑的马甲，就算有人来找事，也是找这个小丑，李昂已经在明面上和小丑处于对立关系，即使有人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，但也不可能找李昂的麻烦，而且，李昂现在也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。

如今的他，就是要将一切，都摆上明面，这个世界，已经变了，哦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