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中呢?”
“打折七八个人的腿。”
“……”
左边搂着女儿,右边搂着老婆。
也许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是人生巅峰了。
对老婆的承诺已经做过了。
对女儿呢?
怎样的承诺?
“艾薇儿,我保证。”
“以后每次需要我出席的活动,我都会在场。”
“……”
她缄默好一会才开口,“如果是二妈妈新添的弟弟妹妹生日和我生日,同时在一天在两个不可能同一天出现的地方爸爸要去哪?”
“一碗水端平,我选择呆在你妈妈这哪都不去。两边都放鸽子但给了礼物等于公平公正。”
“就是这么骗妈妈的?”
“……”
“不用保证在场。不会突然又变成没爸爸的小孩……就好了。我讨厌那样。”
3月11日。
凌晨2点。
“爸爸?”
“……妈妈?”
艾薇儿迷迷糊糊的醒了。
发现正被两道熟悉的身影连人带被子裹着抬走。
“艾薇儿,你现在正在梦游。”
和蔼可亲的母亲微笑着说。
“是的,我作证。你妈没骗你。”
和蔼客气的父亲严肃附议。
“……”
“我要闹了,我要哭了。就这么一天都不行吗?这是补偿啊!”
“再次声明,你在梦游。”
“你妈说的对。”
“啊啊啊!烦死了!爸爸妈妈都是笨蛋!”
梦游,还是要有的。
女儿在,早上的活动也不好开展。都回到这个家了,不重温之前的所有怎么行?
3月11日。
早。
雪国,冬市。
安诗瑶习以为常的做了梦。
但这次的梦比之前面的又要真实或者说瑟气很多。
为什么会把手机调到震动模式塞到腿根呀?
但是苏明先生的话,再变态……似乎也不足为奇。
不行了。
再这样下去,到时候手机屏幕全是水肯定会被取笑。
就像是在梦中尿急,在忍不住的一瞬间醒来已经晚了。
安诗瑶的睡姿很不妙。如果是和苏明一起,精疲力竭之后又能倚着睡,倒还好。但没有固定的东西在,经常早上起来是头的地方变成了脚。
“昨晚我把手机放那儿了?”
“……”
安诗瑶试图回忆。
好像真有这回事。
回想着瑟气的、美好的,或者说幻想能让自己有感觉与苏明的画面,不自觉就在相册翻到苏明照片,放腿根了。
“这不是我。”
她脸颊有些烧红,但很平静的自语。
不是自己。
是身体有自己的意识,身体在自我操控。就像那什么,章鱼每个肢体都有自己的大脑,不受主脑控制,对,一定是这样。
所以,刚才振动是……
“嗡嗡。”
电话又来了。
一直响。铃声是由弱到强的,难怪刚才在梦里是那样。
来点归属地,伦登?
就因为这种骚扰电话,床单湿漉漉一片。
但换种思考方式,要是这时候是苏明先生打来的……要是被知道梦+手机振动,自己会变成这样。会羞耻到想死。
挂断。
“嗡嗡。”
又来了。
来电地区还是伦登。
大清早的就有人想挨骂?安诗瑶这些日子也不是没积攒情绪,如果正好有个不开眼的骂了也没任何责任的骗子。
网上经常说要适当泄愤。
手机屏幕黏糊成这样,都是这该死的骗子。骚扰电话,都是电话的问题。
“……”
这回安诗瑶接了。
“狗东西,你去死!”
直接骂了她认为很脏的话,挂断电话。第一次主动骂人,还有点紧张。
“有用……”
她颇有些神清气爽,感受拿着手机的滑腻,又有些羞耻。
手机都这样了,小裤更不用多说。
“我是不是……真的变成小色女了?”
“以前我明明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都是苏明先生的错。”
“一会要用脚,一会又宝宝食堂什么的……”
牙刷没法用。
手机也只能在有梦加持的情况才有点用。
可是,他用那碰樱桃虽然觉得是很涩,但是……见到他那么沉迷其中,也稍微有点……幸福?
啊。
工作,工作,工作!
快醒醒!
今天也要认真工作才行!
“嗡嗡。”
擦干净手机,换小裤的同时,电话又来了。
还来?
“狗东西,你、你……”
什么能骂的更脏?
“你全家都不孕不育!”
“……”
安诗瑶羞耻的心情又放松很多。适当无责任的骂人,真的能放松心情。
还要打来吗?
等了一会没来,安诗瑶有些惋惜,按住鼻孔一侧,深吸一口气。
“好,今天也得拿出干劲。”
这是她学来的能快速让大脑清醒的方法。
3月11日。
伦登,23点。
雪国是早上,这边是深夜。
“狗东西,你、你……你全家都不孕不育!”
“……”
“嘟。”
电话再度被挂断。
“你听到了吧?!”
“她骂我是狗东西!还骂了我两次!!!”
“还敢骂我全家都不孕不育?!”
缪雪儿起的规模不大的乳鸽剧烈起伏,她是带着好心好意洞悉一些关于安诗瑶的情况才去联系的。
结果呢?
狗东西?
不孕不育?
“……”
女仆在一旁瑟瑟发抖不吭声。
“我必须要骂回去!区区一个商人,反了她!”
“她才是狗东西!”
“她才全家都不孕不育!”
缪雪儿咬着牙,完全恼羞成怒了。
她两次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挂了,奇耻大辱。
“……”
女仆很想说。
女王,一般而言,就算自己国家的人接到陌生号码也有大概率直接挂断。何况是跨了国家。还有,这样好幼稚。这应该不是能传出去的王室秘密,只能记录在女王死后一百年才能揭秘的起居录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