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就死了吧!
老虔婆死的值了,为坊间看客圆了一个梦,一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梦,舆论导向更加正向了。阴曹地府的存在也不是没有好处,在这个蒙昧时代,人的善念就是靠黑白无常十殿阎罗撒坦恶魔支撑起来的。都如他朱老七这般,善恶只看利益,那人类还是毁灭吧。
“我说四娘,咱下次能不能换个姿势?”
万春楼老板娘吴四娘屁股底下垫着双层软垫,双腿支起如盛酒的羊角杯,姿势很诱人,但每次都这样而且拒绝变换姿势就过分了。
当乐趣成为责任,快乐立马减半。
“殿下,奴口渴,想喝水。”
朱老七刚办完事,也不想动弹,但还是爬起来给女人倒了杯茶水,但想想就气,对着女人屁股就是一巴掌。
“行了行了,凡事顺其自然,你这撅着有一会儿了。”
四娘身体蠕动了一下,换了个更加舒服的躺姿。
“不要,奴没力气。”
就拿这女人没有办法,想孩子都想疯了。朱老七只好裹上单衣,自己拿条湿毛巾擦身体,顺带着也帮女人擦去汗渍。
女人就咯咯笑,“呦,这可真是旱田打雷,瀛郎都晓得疼惜奴家了。”
朱老七坐在茶几旁,喝了几口茶,看着女人慵懒的样子没来由的生气。
“万春楼最近是不是又编了几出新戏,都有人跑到我面前告状了,伤风败俗,不堪入目!”
“哈哈......”女人赶紧捂住嘴,忍住笑,“瀛郎,那几出戏还没有你我玩的花呢,再者说,那戏又没有拉到大街上去唱,怎的就碍着旁人的眼了。”
朱老七就瞪眼,“你收敛着点,这么多官太太跑到王妃面前告状,我面上也不好看。哪天惹烦了王妃,寻你的麻烦,可不要来找我哭!”
吴四娘就叹气,“还不都是你害的,瀛郎说要搞会员,提前交了银子的金主便有寻常人享受不到的服务。奴家按着瀛郎的意思做啦,可这男人......还不都是喜欢那些调调,金主要看,奴家自然要去安排,这回又是我的错了。”
好吧,朱老七依稀记得确实同这婆娘说过什么会员制服务。
算了,这也不重要,其实压根就没人去沈妃那里告状,自家男人出去喝花酒,哪个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,丢不起那个人。只不过这女人就要时不时的敲打一下,不然哪天惹出麻烦来,朱常瀛也不好收场。
“我还听说你养了几个编曲的常客?”
吴四娘点点头,“是啊,这又碍着谁了?”
“没说你不能养!”朱老七没好气道,“你把衣服给小爷穿上,我跟你说个正事!”
“哦。”
女人懒洋洋的爬起来,穿上衣服,在朱常瀛对面坐了,见男人若有所思,也收了玩笑心思,抬手煮起茶来。
“打发人把个文笔最好的叫来,我有事安排他去做。”
吴四娘傻眼,“瀛朗,我这里养了几个不假,但所写都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,上不得台面的。”
“正事我也不会找他们,你只管把人叫来。”
“好吧,奴家这就派人去叫。”
吴四娘无奈,只好打发人去万春楼。
她这宅子距离万春楼也不远,往返不过半个小时路程。
给男人添了杯茶,吴四娘小心翼翼问道,“瀛朗可方便与奴家说说要做何事么?那几个编曲的能不能用,奴家也好帮着参详参详。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,前几日的卢秀儿一案你知道吧?”
“知道啊,流言满大街,奴家怎会不知。”
“我想以这卢秀儿为原型编一出戏。”朱常瀛斟酌道,“要唱尽卢秀儿的凄苦,公婆小叔的罪孽,周边邻人的冷漠,黄段子不能有,因为这将是一部大戏,排练出来要去往各地巡演。”
吴四娘的手微微轻颤,眼角眉梢带着迷恋,“这女人真是好运气,遇到了你。”
“怎的,又想起郑养性的狗腿了?”
吴四娘手托着下巴,嘴角微微翘起,“是啊,自那以后奴家眼里就没有别的男人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