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他们都不打算管了?”
“呃,正是如此,老臣也预料会是此种结果,但总存着万一。”
“宵小之徒,首鼠两端!”朱常瀛微微冷笑道,“若孤所记不差,自我朝开国以来,安南入寇两广12次,名虽藩属,实则不臣,实乃天生的反骨仔。罢了,此事便交于孤,只是孤在钦州没有调兵之权,见庵公还需传令州府军卫,悉听孤王调遣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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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辣鸡王位真是令人蛋疼,若无明旨,便一个兵也休想调动,也就朱常瀛挣脱了樊笼,但大明官军,还是同伟大的瀛王无缘。
张鸣冈闻言喜出望外,旋即又疑惑起来,“殿下准备亲往防城?”
“正是!”朱常瀛淡淡一笑,“见庵公难道忘了孤王本就有意在琼州、钦州择地设立市舶司么?如今怀远、香山澳渐趋安稳,也该去往钦州走一遭了,顺道也好在琼州选址动工!”
老头脸色瞬间蜡黄,“殿下不可啊,兵凶战危,遣一大将前往征讨足矣,又何故以身犯险?”
又是这一套,朱常瀛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。
“见庵公不必担心,孤王自然不会冲锋陷阵,以身犯险,只管把钱粮手令拿来,不出三五日,孤便提兵南下。”
老头沉默了,脸上的肉都在突突乱跳。
俄尔,张鸣冈抬头艰难说道,“如此,老臣与殿下同去!”
朱常瀛微微一愣,旋即失笑,“也可,有见庵公在,诸事方便!”
军国大事就此谈妥,二人又详细商议了一番出兵细节,至晚,张鸣冈方才告辞离去。
望着老头离去的背影,朱常瀛陷入久远的回忆。
安南这片土地他曾经去过啊,那是后世安南最大的城市,夜晚的西贡河畔灯红酒绿,热闹非凡,身材娇小,穿着性感的少女三五成群,左右顾盼。岸边霓虹闪烁,酒吧望不到尽头,稍稍留意,酒客竟有七成是欧罗巴血统,举杯邀饮,欢声笑语。
朱常瀛与同事单独一桌,饮酒消遣时,一胡须花白的老白男环抱着一娇小少女来拼桌,这也不奇怪,酒吧的生意太好,顾客爆满。
交谈间,方知老白男为大漂亮国来人,退休闲居,每年都要来东南亚小住半年。
同事问老头之前的职业,答曰货车司机。
朱常瀛与同事只能暗中一句‘我艹’表达所有。
同时笑言老白男你这女人可真嫩,答曰租的,很便宜!
原来女朋友还可以租!又是一句‘我艹’表达所有。
聊了许久,那老白男问朱常瀛两个是从哪里来的,回曰China。
老头表情没任何异常,却没有想到坐在老白男大腿上的女人微微撇嘴,面泛鄙薄之意。
特酿的,竟然被妓女歧视了!
同事自嘲一笑,对朱常瀛说,“果然犯贱,谁干他越狠他就越爱谁。”
回头四百年再看,果然还是如此,大明没少了收拾安南,返回头还是要叫爹,大明男人在安南就是有市场!
就完全没有想到,伟大的自强之路居然能同后世华夏男人的羞羞生活挂钩,强国的男人就是香!
回过头来,朱常瀛连夜召开会议,参会人员主要来自参谋处、情报处,外交司。
北部湾海域舆图铺展开来,找到匪夷盘踞的三座岛屿,三岛名巫头、万尾、山心,位于防城以西永安州。
这个防城就是后世的防城港,始建于北宋,由来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