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次会议严重跑题,但所有人又不愿重回正途......
“殿下,此举非同小可啊,若我福建施行,叫其他省份情何以堪?而中枢也会前来诘问。”
“其他省份?其他省份也没有推行三项附加税啊,而且也没有取消城门税同钞关。税收不同待遇自然不同。”
朱常瀛面带微笑。
“诸位就没有感受到么?在诸位治下,我福建工商兴旺,百姓虽不敢说安居乐业,但也好过其他地方许多吧?
论治安,没了倭患海寇,沿海靖平祥和,流民一日少过一日,近乎于没有。
论民生,单单渔船就已超过7百艘,假以时日,孤王相信,将会万帆竞海,带回来的鱼货就能养活半个福建!
至于桑茶纺丝等等,不足以论。
所有这些,若没有诸位鼎力相助,万万是无法实现的。所以,孤王以为诸位皆是福建柱石,我大明朝的功臣,当赏!”
我艹~~我们都干了些啥?这就是柱石是功臣了?
陈子贞闻言,眉头突突乱跳,瀛王这是要干啥啊,又是撒钱又是不要脸的夸赞,这是要全福建的官员都受你的恩惠么?
想到此处,老头的额头已经冒汗了。
额头冒汗的不止一个而是一堆,尤其在沿海几府为官的。
这瀛州似乎有一种魔力,把士绅官商百姓都能一锅粥的搅合进去,各得其利。
而实学在福建,俨然已是官学以外的第一大学问,不,这比之官学还要霸道,新式农作物种植法、新式建筑法、新式纺纱机、新式服装......这福建已是大不相同了。
这样的皇子,我大明......这究竟是天佑大明还是天厌大明呢?
“既然无人反对,那这个事便这般定了,从留存中抽出2万两以为我福建官员补助,孤会编定章程而后上奏。
此外,再抽出万两白银以资助福建生员,县学府学要修葺,各类书籍要添加,若有余资,则捐于书院。诸位,以为如何?”
陈子贞直接靠在椅子上,就已经不想说话了,这特酿是要将整个福建士林一网打尽的节奏。
每年万两捐银,今日之后,歌颂这位殿下的诗词怕是要将闽江铺满!
谁敢不赞同?兴办教育就是大明的政治正确,在座的有一头算一头,谁敢说个不字,日后也就别想着出门了。
又是默许?好吧,还有4万两要花。
朱常瀛轻轻咳嗽几声,止住杂音。
“这剩下来的银子,孤王以为当以修葺官道驿道码头为先。当然,这点银子就只能一县一县的来,孤就做个恶人,首先重修福清县至福州府官道,此事由我做主,谁也不要争了。”
又是默许么?朱常瀛觉着好没意思。
“各位,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?”
一个声音突兀响起,“殿下,这沙发哪里有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