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岁澎湖县预计可收入银4万两,田赋17万石,算来有10万两银,但俸禄支出就要花去2万五千两,有在建学堂2座,总价2万3千两,炎黄帝庙尚欠2千两尾款,外城市井道路翻修需花费万一千两,各类道路维修、水渠疏浚等等又是一笔银子,年底能否有结余都不敢确定。
众议,我澎湖县最多承担5成费用。殿下,臣发言完毕。”
营缮司代表很恼火,“长史府预算有限,这么多移民要安置呢,哪里不要钱,你哭穷我也会!就只有三成,多一分也没有。”
“你这样说,那我澎湖也同样多一分不出!”
朱常瀛把眼一瞪,“都好好说话,辩论要有理有据,不许耍无赖!”
澎湖县长吏叫屈道,“殿下啊,可澎湖真没钱啊,总不能让臣借贷去修路吧?”
朱常瀛暗道你小子这是自找的,非要对着我来。
“孤问你,你方才的粮价是按多少来算的?”
澎湖县余长吏一阵错愕,垂头丧气道,“4钱!”
吁~~~营缮司那边响起一阵阵嘘声!
朱常瀛就冷笑。
“拉去福建8钱每石,便最少也要6钱每石,这钱不就出来了?”
澎湖县余长吏低着脑袋嘀咕,“殿下,您不是说议长要公正么?”
朱常瀛气的当当敲锤子,“你撒谎还不叫人说了是吧?”
转过头,朱常瀛又骂那位陈主事。
“还有你,临来之前也不准备充分一点,连个像样的数据也拿不出。
我问你,澎湖有多少辆车,车辆通行年费一年会收多少?
再有,工程竣工后,又能新开垦多少土地,物资运输减少多少火耗?”
陈主事的脑袋几乎挨到了胸口,就感觉这差事是越来越难做了,除了办事,还要口条好,这殿下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?
骂完人,朱常瀛很认真的说道。
“澎湖是我瀛州人口最多也最富裕的一个县,孤昨日令会计司核算了一下,不出意外,今岁澎湖县年底可结余2万6千两,孤说这个结余,还不算卖粮所得。余长吏,你打算用这个结余做什么?”
余长吏扫了身后议员一圈,转头说道。
“议员有三份提案最佳,一份为挖掘堰塘,殿下也知道,我澎湖缺淡水但多雨。一份为修筑防波堤,很多低洼地潮涨则没潮落则现,防波堤每年都在修。一份为扩建民用码头,渔民越来越多,常有福建渔民也将船停泊在湾内,眼见是不够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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