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身材体魄完全可以同前世比肩,甚至犹有过之,执殿将军也要矮我半头,至于我那几位兄弟,我看他们则需要低头俯视。
朱老大那样的塑料体格,我很有信心一爪子可以把他捏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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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三朱常洵仍旧赖在京里不走。洛阳王府似乎永远不会完工,他的王田似乎也永远不能凑足,朝堂依旧为此事吵的不可开交,君臣离心。
老五朱常浩至今也没有婚配,这哥们已经二十二岁了,皇帝黑不提白不提,有大臣追问瑞王何时婚配,皇帝便问大婚的银子准备妥当了么?而他自己似乎也不是很急,只时不时的去内阁念经,讨要银两。
老六朱常润终于在今年出宫立府,这是个读书读傻了的,整日爱同那些文人骚客结交,三五日便有诗会宴饮之类的,莺歌燕舞,乐此不疲。他请了我几次,见我不去也便越发的疏远,反不如朱老五常在我府里走动。
人各有志,强求不得。
四年。
北塘人口已经超过八千人,人不能再多了,再多就需开府立县,设立有司衙门了。
即便这样,从地方至中枢也不停有人在弹劾我,想要从这块肥肉上撕咬几口。为了买平安,我每年贡献给皇帝的方物价值超过五万两!
他这么多儿子,别人都是伸手要钱,唯独我用钱砸他。我若是他,屁股底下的位置留给谁还用想么?但显然皇帝老子没这个想法,就认准了朱老三。
他的这个想法匪夷所思,至今我也没明白他选择继承人的标准是啥?就很随意,似乎没有标准。
此外,王府在北塘也有着诸多产业。
船坞六间,造船工匠接近七百人,王府独家经营。
纺纱、织布、印染等纺织作坊十余家,车马行三家,家具作坊两家,雕刻作坊八家,这些都是暗中有王府份子的,在我看来就是股份公司。
这里边小卓居功至伟,工匠家的女人也不是闲人,她们没有土地可以耕种,但大多都会购棉纺纱,再将棉纱转卖给织布作坊。
京畿山东棉纺虽比不得松江,但也绝对是冠绝北亚的,朝鲜、北部诸族都是极好的贸易对象。
这么大一块肉怎么可能放过呢,我同小卓一合计,为毛不自己搞?
陆陆续续的,从各地招揽来十几家小作坊,注资扩产,约定分成,划定税额,生意做的风生水起。
北塘所产的布料,有小一半转卖给朱老五背后的商行,由他们向西北贩卖,余下则由王府船队贩卖去朝鲜,或者转手去往倭国的走私商。
车马行同家具作坊也是如此操作,船队从朝鲜,南洋贩运木料回来,就地转卖给作坊加工。这家具就不需要说了,南洋来的硬木就是首选,一本万利,而马车,在进献给皇帝一架奢华四轮马车后,也风靡京师,王府每年从中所得以万两白银来计。
至于雕刻,主要是佛道法器,文房用品。象牙、犀角、顶级硬木从南洋运来,就地加工,京师权贵走一圈,不要太畅销。
不谦虚的说,若这般发展下去,我就是大明宗室最大的一头肥猪。
什么楚王,蜀王,潞王,在我面前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