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我就夸他,“你做的不错,总算都有军伍该有的样子了,你说本王该怎么赏赐你呢?”
余良佐努力抑制脸上的喜色,“这是卑职的本份,殿下如此厚待,卑职已是诚惶诚恐,不敢居功。”
“做得好,就是你应得的!”
我一个眼神过去,刘时敏将早已准备好的托盘放在余良佐面前,掀开红绸子,五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落在余良佐眼里。
“三十两,是这段时日以来你用心做事的奖赏,二十两,是这次差事的功劳。”
余良佐急忙起身施礼,“殿下深恩厚德,卑职铭记肺腑,必以身相报。”
对于这种表忠心的言辞,其实是官场的日常,奴对主,下对上,臣对皇,不能当真,也大可不必纠结于人家是否真心实意。
他为我办事,我给他酬劳,心中的天秤不歪,我能做到这一点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我笑着对他说,“我听说你家夫人带着两个孩子,家里连个伺候的仆人也没有,也是苦的。我府里的管家婆听着于心不忍,有些东西要送与你夫人孩子。”
说话间,小卓已从里屋走了出来,这婆娘端庄大气上档次,绝对给人长脸。
有小丫鬟又将一个托盘放在余良佐面前,一支翡翠钗环,一个小金斧挂坠,一个白玉莲挂坠。
小卓温婉的说道,“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将军且收下。”
一连串的赏赐着实让余良佐有些应接不暇,短暂的愣神之后,他扑身跪地。
“卑职多谢殿下厚爱,多谢大姑娘赏赐。卑职日后若有不贰之心,好叫天雷劈着烈火烤着。”
大姑娘......这个称呼倒也贴切,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称呼小卓,
小卓没有再多说话,转身又进了里屋。
我示意余良佐重新落座,对他说,“我有件事要问你,你老实回答我。”
“殿下请问。”
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怎的兵额还没有招满?是对我给的兵饷不满,还是担心日后要随我远走偏岛而不愿?”
余良佐脸色略带尴尬。
“殿下给的兵饷,便是指挥使家的亲兵也比不得,哪里还有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