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安姑姑破涕为笑,“那成,瀛儿就交给你了,我这去给母后皇兄报个平安。”
瑞安姑姑嘱咐我几句之后便走了,一同走的还有皇祖母同皇帝派来的人。
我看着朱老五,“五哥哥,你也回府歇着去吧,我这府里一堆人呢,出不了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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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老五把头一摇,“怎么可以,说看顾着你就看顾着你,老七,还是五哥疼你吧。”
你快走吧,我不想喝汤药啊!
他不走,我总不能赶他走。
我只好把头转向周总管。
“去把门口的锦衣卫士赶走,别像树桩子一样蹲在咱王府门前碍眼。告诉他们,我什么时候病好了,自会告知他们。再不走,便拿棍子抽!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,若沈郎中早些来,我不知要少吃多少苦头!”
周总管答应一声这就去了。
转过头,我看向沈令誉,“有劳了,今日你不来,我怕是要被疼死。你这一身的伤也要及早医治,需要什么药只管去问刘伴伴拿。安心住下,莫要思虑其他事。”
我对刘时敏点点头,他便带着沈令誉歇息去了。
而这个时候,周妈妈同一个女使几乎同时进门,一个端着粥,一个端着汤药。
朱老五接过汤药,“来,张嘴,哥哥喂你。”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自作孽不可活。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喝过汤药,我已经饱了,但看周妈妈殷切的眼神,我只好又把嘴张开,由着她一口一口的喂我。
我忽的感觉我还是幸福的。
有这么多人关心着我,爱护着我。
这个夜晚,朱老五同我挤在一张床上睡的,偶尔还会醒来看我几眼,这是事后小卓告诉我的,我当时酣睡如猪,早去会了周公。
第二日醒来时,我的病又好转了一些,只是胀却不疼了,还下地走了几圈。
我终于把朱老五劝去宫里报信。
趁着这个机会,我把沈令誉叫到面前,是时候同他好好谈一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