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卓好奇的问我,“为何啊。”
“女子大多心细如发,为人谨慎啊,而对外间交往也不多,最大的野心也不过是找个好人家。这不正是理账的好人选么。”
小卓笑出了梨涡,“我觉得殿下说的都对!”
“虽然这样说,但还是要立出规矩来,就比如保密,咱家的账目除我允许之外是不能给任何人看的,说嘴也不行。我看这样,我立规矩你出题目,月底便把这个事办了。”
小卓无有不允,一个劲的点头。
我就偷着乐,我前世所见的财务会计大多都是女人啊,相对男人来讲,女人的胆子小,野心也要小些,而这个时代的礼法之下,女子的对外交际实际上是很少的,了不起有几个闺中密友,在外做事撑起门面的我至今未见。
所以说,她们是天然的好财务好会计,我不用她们用谁?
就朱老五雇佣的那些穷酸秀才,我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他们在拿月俸之余,会变着法的从王府扣钱。当然,女子若是疯魔起来也是相当可怕的,所以要立规矩,有奖有罚。
等选齐了人,这便算我王府的财务科了。
这很重要,宗室里花钱没数,落败下去的人着实不少,被府中奴婢坑骗典当裤子的人则更多。即便那些富甲一方的藩王,也大多不是靠着一套行之有效的体制,而纯粹是收入太过暴利。就像我那皇帝老子,即便所有矿使都是贪的,但近万人的收入加起来,他还是拿最大的一头。
显而易见的,这套方法并不适合我。
这个时候,曹化淳的小烧烤终于端了过来,甜酒配羊肉串,这滋味也是绝了。
在吃喝之余,我指着一个大箱子对曹化淳说,“你看看里边的东西,说说你的想法!”
小曹打开箱子之后有些傻眼,“这么多借契?”
小卓气恼着说,“是啊,才十四个庄子,竟然有6000多两的借契。按说咱家的租子才三成,也没旁的徭役杂税的,怎的还有这么多人借钱呢。”
曹化淳小脑袋一晃,气呼呼的说,“定然有管事的贪了,或者作假或者欺压佃户!”
我不置可否,就带着他们算账。
“账面上,咱家拢共有多少田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