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她们招了招手。
那妇人拉着小女孩战战兢兢来在我面前,跪地叩头。
“民妇曹氏拜见瀛王殿下。”
“起来吧!”
我以最为平和的语气对他说,“你们不要怕,你们照顾赵先生是有功的,我要感谢你们。”
我一个眼神,曹化淳秒懂,他抓出一小把散碎银子塞给少妇人。
而后我问她,“事发时你们可曾在场?可曾见过那些歹人?”
少妇人略显拘谨的说,“钟伯喊人时民妇才出门的,不曾见过歹人,不过听钟伯说,这伙人不是附近街面上的,他一个也不认识。”
“可还有其他邻人在场?”
“彼时天色刚亮,民妇开门时不曾见到巷子里有旁人在场。”
“如此,有劳了!”
我示意曹化淳送少妇人回家,院子里一大堆男人,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,别再影响了人家的声誉。
不曾想这妇人把银子放在石桌上,带着哀伤的语气说道,“家夫同赵老爷是至交,照顾他原是民妇的本分,瀛王殿下的赏赐民妇是不敢收的,恐家夫回来责骂。”
说完,少妇人行了一个万福礼便带着小女孩走了。
出门之前,那小女孩还眼泪汪汪的向着屋里张望。
‘十室之邑,必有忠信’
我看着桌上的那点银子有些羞愧,小看人家了啊!
曹化淳急的跺脚,“殿下,这该怎么查啊,钟伯不认识,这妇人也不认识,想必赵先生也是不认识的。难道赵先生的这顿打白挨了?”
我咬着牙冷笑,“老头子不是说了么,回头你也不用干别的了,就给我查查这个陈奉是何许人也!”
“殿下,这人奴婢是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