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祖母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,她刚要发怒,却被皇帝老儿抢先一步。
“母亲,老七着实可恶,他他……他竟将剥了皮的狗挂在老三门头上,可怜洵儿早起请安,正撞见血淋淋的狗头,洵儿……洵儿他受了惊吓,卧床呓语,时哭时笑。
母亲,是儿如此顽劣,我今日非要打死这个孽障不可。”
房中所有人都惊呆了,不敢相信啊。
皇祖母张着嘴说不出话,只呆呆的看着我。
“儿臣冤枉,父皇怎知是儿臣所为呢?”
我自然不会承认呐,我向来以为只要州官敢放火我就必须点灯,凭什么惯着他们!
皇帝大圆脸上的肉在跳,他怒不可遏的说,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朕问你,是不是昨夜你院子里闯进两条恶犬,被打死了?”
我惨然苦笑,“父皇都不问问儿臣有没有受伤么?儿臣昨夜险些被恶狗咬死!”
“你你……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?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,朕只问你,你为何要如此歹毒?”
我想张贵发了!
“儿臣冤枉,父皇又怎知昨夜儿臣院里有恶犬闯宫呢?此事儿臣还没来得及禀报父皇。”
“是郑……你不要狡辩,是朕在问你!”
“好吧,昨夜儿臣是打死了两条恶狗,儿臣心中有气,便将恶狗扒皮抽筋,狗皮留着做靠垫,狗肉不敢吃,丢了。就丢在院门口,至于怎么挂在三哥哥门头的,儿臣不知。”
“放肆!你还在狡辩,当真朕不敢打死你么?来人来人!”
“够啦,都给我闭嘴!”
皇祖母瞪向皇帝,“你当真要打死瀛儿,好好,那便再多打死几个吧。周伴伴,你是死人么,将证人证词都给皇帝看看,老身今日倒要看看皇帝会打死几个?”
皇帝愣神,“什么证人证言,母亲,你在说什么啊?”
这回,轮到皇帝发懵了。
我暂时不需要说话了,只默默看戏就好。我猜那妖妇大概率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抓到了内鬼。
周总管简直要吓尿,他令人从后院提过人证,将供词呈给皇帝,满头汗水的把昨夜经历讲述一遍。
皇帝的脸啊一阵红一阵白的,直接愣在当场。
他也真的是很难啊,是查还是不查呢,这是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