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日上工前都有专人检查仪表卫生情况,大家现在也能看出一二。”

“酒楼所有员工不拘男女,头发都是全包在头巾之下。”

“别说是一根头发,便是一粒皮屑都不会落下,菜里又怎么能够出现头发丝呢?”

这么一解说,就是傻瓜也能听懂。

“竟是这般,想不到淌平轩竟能做到如此洁净,当真是错怪了。”

这时一些人也指责起先才闹事的那桌人:

“这厮定是来讹诈的,说不得还可能是其他酒楼派来毁人生意的。”

不得不说他真相了。

“一定是这样,怪不得呢。

我就说我以前在淌平轩就从未吃到过不干净的东西,原是这般,当真可恶!”

……

一听众人开始纷纷指责起自己一行人,白嘴男不干了。

他混迹街头十几年,什么场面没见过,丝毫不慌。

无理也能让他辩三分。

“那又如何,说不得你买来的食材内一开始就夹杂着头发呢。

洗菜的人没注意检查混进去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许淮和这会儿也有些佩服这人了,还真有两把刷子,思路还挺清晰。

“那你要不要再看看这是盘什么菜?”

白嘴男有些不耐烦道:“还能是个什么菜,不就是鱼丸~”

菜名念到嘴里这人才察出不对劲,这TM的是鱼丸蛋箍汤,食材剁碎了做成的!

尖嘴男这会儿是真不知道该如何辩,只能硬着头皮瞎扯:

“那也说不定是别的客人路过掉进去的~”

声音已不如刚才那般有气势,弱弱的。

“兄台,你这便是强词夺理了,合着非要把事栽到人淌平轩头上才罢休呗~”

“我看就是来骗钱的!”

白嘴男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
他姥姥的,还真是钱难挣屎难吃。

他就拿了人五两银子来干这事,还得分给其他三个人。

刚想说不要赔偿,免单就成,这样多少还能多分点钱。

下一刻就听得那小东家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