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在林外厮杀着的武士,纷纷停下动作,听傻了眼。
斧头哥听到格外传音,察觉此人修为之高在自己之上,为了保命,直接飞下地面,看着吓傻的兄弟,大喊一声:“都干啥捏!回老巢呀!”
瘦鸽子见事不妙,把小指放入口中,一声哨响,三名手下蛮力震开对方的利剑,快速跨上自备的马儿,一齐向东小道跑,尘土飞扬。
憨憨看着溜没影的敌人,拿着刀甩甩头,走近斧头,憨厚的嗓音说:“老大,不,不打了?”
老鼠眼的瘦子也爬过来,嫌弃无比地说:“老大,这钱还没劫呢?”
“呃!来!”斧头哥凑近两人,贼心不死,压低声音计划着说,“埋伏在草里,等下双方打得没动静,我们再上手!”
“老大,明白!”
“走!”三人缩手缩脚地在竹林外,一堆干枯的杂草中拉过一些杂草盖在身上趴在草堆上只露出一头,静静观着眼前不太平的客栈四面。
瘦鸽子也不走远,料想接下来有场好戏看,便轻手轻脚藏身于茂密的细竹尖处。
瘦鸽子低头偷瞄到脚下斧头哥三人也速速躲进脚下草堆,一动不动的。
不等他们过多挪动身子,明月微弱光线下,一深衣女子,穿着蛇形衣裳,衣领膨大如一朵旋圆花,从后院飞升上稻草屋檐,纷纷落到客栈左侧的马车前,放声大笑:“水仙子,这滋味可不好受吧!哈哈!”
书瑶子刚收拾完掌柜,心里十万怒火,正无处发泄,脸色冷得可怕地说:“原来是你下的毒!”
深衣女哈笑着低头回头看着书瑶子,“哟!这哪来的小毛孩,滚一边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