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味道也真就那样,没觉得有多好吃。
他给冷梦娢剥虾,一个负责吃,一个负责剥。
“还要吃吗?”
冷梦娢摇摇头,指着另一道菜,“我想吃这个。”
林风转动餐桌,给冷梦娢夹菜。
冷母不动声色的观察他们,一边听着林母聊天。
“我以前学过舞蹈的,还考上过我们省舞蹈学校。”
林父诧异,“你考过舞蹈学校?我怎么没听说说过。”
林母叹口气,“那时候我上初中,考上省舞蹈学校就能去省读书了,结果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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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,林母气氛这一块拿捏的很到位。
吴仪双追问,“怎么了?出意外脚受伤没办法继续跳舞了?”
林母一呆,“你怎么知道?”
吴仪双也一呆,“那个,我就随口一说……”
林母神色落寞又带着惋惜,说起那件埋藏心里的秘密。
“那年我和几个同学出去玩,碰到有个女同学被人欺负,来人很狠,还有棍子什么的。”
“当时就我和另外一个女生,说好一起去帮忙,结果最后她落荒而逃。”
“而我被对方一棍子下去,伤着腿了,反正医生检查说没办法跳舞了。”
“那时我不敢跟爸妈说,就说我自己摔的,被他们好一顿埋怨。”
林风听小姨提起过自家老妈年轻那会的事。
长得漂亮,剪个短发,跟假小子似的,是个挺闹腾又很仗义的姑娘。
冷母问,“那他们呢?”
林母叹口气,“早就跑了,人都见不到,也没听那姑娘说声谢谢。”
在场的气氛静了静。
旋即林母又说,“这些事都过去了,人这一辈子谁还没做过几件荒唐事呢。”
有林母和吴仪双暖场,这顿饭吃的还算和谐。
气氛还是挺热闹的,大家都有说有笑,至于冷母没板着脸就成了。
“总觉得差点意思,亲家母,我们回去喝一杯怎样?”
“我儿媳说你酒量不错,要不我们比一比。”
冷母觉得还是没必要吧。
但一想到很久没喝酒了,今天瞧着林母这么开心。
这件事一提再提,不想佛她的意。
最终,冷母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