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什么东西!不过是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丧家犬,也敢对我动手!”白玉轩恶狠狠地瞪着白晏雎,眼中满是怨毒和嫉妒。
白晏雎的脸越变越冷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
“啊!”白玉轩疼得惨叫一声,却依然嘴硬,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是杀人凶手!不明白怎么还会有宗门收留你!玄天宗都瞎了眼吗!”
“你闭嘴!”白擎天终于忍不住了,怒吼一声,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行动。他要看看白晏雎在玄天宗究竟是什么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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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自己的父亲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吼自己,白玉轩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叫嚣得更厉害了,“怎么?我说错了吗?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!你…”
“啪!”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白玉轩被打得偏过头去,嘴角渗出一丝血迹。
出手的不是白擎天,而是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金兴腾。
金兴腾缓缓收回手,脸色铁青,“我忍你很久了。敢骂我大师兄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
白玉轩被打懵了,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兴腾,“你…你敢打我?!”
“打你怎么了?”温酒放下筷子,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轩,“我的朋友想打谁就打谁,有意见?”语气却透着丝丝的杀意。
白玉轩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,不敢说话了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玄天宗……”白玉轩看着白晏雎和温酒同出一辙的带着一丝死亡气息的微笑,硬生生将自己的话咽了回去。
司徒穹端坐着眯了眯眼,看着温酒危险的神情,直觉这白家要倒大霉了。
他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有好戏看了。
温酒压下怒火,缓慢地将练秋拿出来,在白擎天的目光中,端放在桌子上,黑色的剑鞘露出丝丝压迫感。
“白家主,贵公子当众辱骂我们玄天宗,这事该如何解决。”温酒笑眯眯看着白擎天。
白擎天不知为何,明明只是一个小辈,被她盯着却有一种头皮发麻、要大祸临头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