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冷笑一声,“嫂嫂的话有道理,清者自清吧,那是我父亲,我也不能多说,人受了刑什么话说不得,还请嫂嫂不要相信。”
瑞王妃还是不信,“妹妹还是小心些的好,若是因你连累了王爷,可是得不偿失了。”
不言站起身来,“你夫妻二人欺人太甚,没有就是没有,王府你们搜过,也派了人来监督,半点收获也无,难道还不能证明我们清白,妹妹与嫂嫂无话可说,告辞!”
瑞王妃地略略送了送,就去休息了,对不言十分不满,还有空在这发火,明日我看你还怎么办。
不言脚步很大,撩起裙子走路,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,天大的冤枉,一个诸事不管的人把这么多人玩弄于股掌,当真可笑。
瑞王收回讪讪地表情,又叫来那幕僚,“你与他说这些做什么,他是小孩子脾气,明日事明日再说呗,明天的事情我们不必管,你现在派人把寺里盯好了。”
那幕僚下去了,瑞王心里痛恨至极,父皇跟本没把他放在眼里,等你希望落空,我看你还能选择谁。
不言与平王回到王府,平王才开口,“这怎么办?明天朝上可没人救我们了,孔祭酒不会管这些事。”
不言笑笑,王爷不必着急,咱们去找芙蓉,瑞王必定会派人去福安寺,只要他一动,皇上决不会放过他。
平王却更着急了,“那又怎么样,侯爷的事不还是在那儿吗?他一升官必定会狠狠逼我们的。”
不言神秘一笑“王爷,妾身说了今日连同二哥与侯爷的事一起解决就能解决你放心好了。”
平王有些不明白,“哪里解决了?”不言笑的更加深不可测,“明日瞧瞧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