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妃更气,“谁欠你们钱子了,你少胡说八道,坏了我们名声。”平王一脸奴才相,“是,是,不欠,不欠,王妃咱们府里的银子都是被狗借的。”
瑞王心里只有一件事,“好了,好了,今日请四弟与四弟妹来,可不是来斗嘴的,王妃你先下去吧,这里有我。”
瑞王妃心里不高兴,却也不能不听从,只得退下去。等屋里安静了,瑞王才道,“四弟,今日叫你来,是告诉你一声,你岳父现在是皇上亲信,他不会放过你,三哥总不能不管你,你还是早些把东西交出来,以求自保才是。”
平王点点头,“我打小最听三哥的话,只是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我真不知道,三哥您明示呀。”
瑞王无奈,只得耐心解释道,“就是秦王破阵图,你若是交不出来,就把夫人交出来,侯爷明日就会授官,到时候三哥也保不了你。”
平王正要解释,不言却开口了,“三哥,我家王爷自小跟着您,相信您不会害他,永昌侯是我父亲,妾也算了解他,一个受不住刑,什么都往外说的人,说出话的又有几分真,三哥不要被骗了,更何况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画,自妾母亲离了侯府,侯爷就没想着放过我们母女,还请三哥代为陈情。”
瑞王重重地把茶盏放在桌子上,“你说的我何尝不知,只是父亲却不听,只一味的找那幅图,也不知道是什么图,当真是费解,父皇好像魔怔了一样。”
不言冷冷一笑,“父皇之所以信任侯爷,侯爷一定是知道什么,我们既然知道侯爷的弱点,三哥又何必在此自寻烦恼呢。”
瑞王思索着不言的话,“你是说,再用刑?”平王站起来走到三哥跟前,“三哥,这人留不得,您清了君侧,小弟自是遵从,我岳父那种人,父皇用了,难道朝廷里就没人反对?三哥,这可是得人心的好机会。”
瑞王瞪他一眼,“说什么呢,二哥的例子你忘记了?父皇掌握皇宫与京城,我们如何能,能,那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