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王装疑惑,“我二叔跑到西安那个我知道呀,这与于夫人有何关联,姑母要我带话,也得说清楚不是,我那王妃我可有点消瘦不起,没谱的事说了,我非挨揍不可,姑母就当可怜侄儿吧。”
长公主叹口气,“傻孩子,咱们也算同病相怜了,都是夹在中间那个,这样,你告诉于氏,长命锁三个字。”
平王摇头,“姑母,京城都传遍了,你是来为皇上皇上寻画的,说这些有什么意思?不管夫人与二叔有没有什么,夫人都嫁过人了,追究这些还有意思吗?”
长公主也知此事牵强,但为了出宫只能来这一出,“孩子,你姑母也没办法呀,你跟于氏母女天天一块,可有什么线索?”
平王再摇头,“姑母拖延不是长久之计,您还不如趁乱跑了呢。”
“怎么跑,老胳膊老腿的,所以你就告诉于氏,我有她的把柄让她给我送西安去。”好不好?
平王嫌弃地看一眼长公主,“姑母开什么玩笑,你这是变着法的带于氏往沟里去吧,落实了于氏真往西安去,您就能脱身,姑母您想多了,夫人与王妃根本不出府,更不可能送你回西安的,您还是回去好好想想,知道不知道画的事吧。”
长公主急了,“我是不是你姑母呀,你怎么向着她们,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平王看傻子一般看着长公主,“那还不简单吗?你是长公主,对外可没公布您的事,您是皇室里最年长的了,谁也拿您怎么着,您只要一病,我们这些侄儿还得侍疾呢,到时候不照样好吃好喝,您养个一年半载不就自由了吗?”
这会儿两人一激动声音有些大,重行听到平王与长公主出主意,倒也没多想,平王脑回路本与常人不同,只看长公主如何应对便好。
长公主看一眼身后重行,神色郑重压低声音道,“孩子,姑母知道你是为我好,但你有所不知,我此次出来并不是要往西安去,我本就活不了多久了,在宫里又受了虐更是命不久矣,刚刚说那些话,只是看你能不能托付罢了,你这孩子是真心为我好的,找个声音大的地方去,让皇后的人听不到。”
平王狐疑,但也领着长公主到了静心亭边的桥上,流水声音更大,十步以外的重行根本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