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清楚,年轻男人没安好心罢了。
说的那些话,做的那些姿态,看起来是为了百姓,其实却是在偷换概念。
今日之事真的能波及到百姓吗?
根本不能!
况且朝廷又岂是那么轻易能动荡的?
御成炫算个什么?
只要皇帝在位一天,便不会波及到无辜百姓!
年轻男人是在夸大其词,就算真的动荡了,也不是整个朝廷,最多就是那些支持御成炫的官员罢了。
年轻男人的确聪明,如果换做是旁人,被架到如此高度,哪怕再不情愿,也会出手解决。
可御宥瑾是谁?
他从不受人胁迫!
年轻男人的算盘落空了!
年轻男人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向季晟钰,“殿下无故昏迷,季司主就眼睁睁看着吗?”
既然御宥瑾那里走不通,年轻男人便想到了季晟钰。
季晟钰同样也能处理此事,但却不如御宥瑾处理的完美,毕竟季晟钰没有皇室血脉。
季晟钰没有说话,看都看没年轻男人一眼。
“皇子昏迷是大事,悬剑司不管吗?”
年轻男人加重了语气,逼问。
御宥瑾眉头上扬,好整以暇的看着季晟钰。
他有些好奇,季晟钰会如何回应。
若是以往,季晟钰肯定会一言不发到底,可最近季晟钰有了改变,御宥瑾也不清楚他会是什么反应。
不在预料之中的事,御宥瑾好奇又期待。
“悬剑司只听陛下之令。”
季晟钰神情冷淡,声音也是冷的,他依旧没有看年轻男人。
“可之前那些事陛下都未曾下令!”
“歹人竟敢当着悬剑司司主的面谋害殿下,季司主当真要作壁上观吗?”
“那悬剑司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”
年轻男人言辞激烈,咄咄逼人。
尽管是跪着的,可身上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弱。
季晟钰终于看了一眼年轻男人,声音极其冰冷,“悬剑司如何,轮不到你来置喙!”
“就算于商在此,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!”
季晟钰又说了一句,眼中的寒意不加掩饰。
冰寒之气溢出,周遭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