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何栩卫脑子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?”屈沉星是真没想到,何栩卫瞧着看着正常的样子,可脑子缺了脑干,说的那什么话,没个十年脑血栓酝酿不出来。
“嗯,的确有大病,所以,你别跟他玩。”屈桥殷很想笑,何家就他一个儿子,何栩卫得到了何家父母所有的偏爱,没人跟他争,他嘴上说的轻松,什么不让她妈偏心。
笑死!
何栩卫什么都不知道,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她说教,什么玩意!
何栩卫跌跌撞撞的被何母发现,何母瞪大了眼睛,心疼得不得了:“栩卫,谁打的你?”
“屈家姐弟打的。”何父同样心疼儿子,可他下一句话,就让他慈父心断裂成七八片、
“爸妈,屈伯母实在偏心,给桥殷那么盛大的成人礼,却对灵灵如此刻薄,对她一点都不好,爸妈,你们和屈伯母不是朋友吗,能劝劝屈伯母吗?至少对灵灵和对桥殷一样的待遇...”
何父笑容僵住,这个时候他也很想给他儿子大耳瓜子,打醒他,甚至想破开他脑子里,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白痴玩意。
何母心疼了一半,表演了个笑容消失术。
她耳朵没出问题吧?
跟何父对视一眼,确定了,儿子脑瓜子有大病。
陈语灵不甘示弱,咋都要搞出点乐子。
端来一杯酒,下了药,想败毁了屈桥殷。
屈桥殷能让她得逞?
那指定不能啊。
于是陈语灵就喝下了自己下药的那杯酒,眼底的喜色压都压不住,要不是场地不合适,高低她得蹦上三圈,表演个猿人泰山捶胸。
宴会进行到尾声,何栩卫没敢出现,早早跟着何父母退场,不走也得走,实在是脸上身上疼的要命,又挂了彩,没办法见人。
屈桥殷一进房间,就发现不对劲。
气息不对,除了自己,哦,还有不停吐蛇信子的小九,床上躺着个不停喊热,哼哼唧唧,蠕动的人,还是个男人!!!
“殿下,殿下,快夸我快夸我,我刚刚把一个丑不拉几的男人吓走了…”
“然后又进来一个,但是这男人好看,脸不错,还有腹肌,还强壮,且长的老大块了…”小九试图使眼色,眨巴眼,但它忘记自己是条蛇蛇,这动作做起来,格外的猥琐。
家人们,谁懂啊。
看到一条蛇试图对主人投射不正经的眼神,勾引她!
屈桥殷默默地把小九踹到了床底下,借着月色看清了几分床上的男人,是个极品。
嘿嘿~
送上门的嫩肉,这不吃,实在太对不起良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