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桥殷真诚无比,眼里充满了对苗爱梅的爱意,那劲头,看的葛大娘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我嘞个娘诶,她总算明白,为啥徐桥殷对苗爱梅百依百顺,洗衣做饭干活全包,就冲这有大病的脑子,活该他被当做老黄牛似的使唤。
村里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比不过徐桥殷,这个时代能做到像徐桥殷这样的,一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。
葛大娘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怀念,她想念她家老头子了。
葛大娘当初为什么能手撕恶婆婆,她性子泼辣,其次把丈夫的心牢牢把握住,家里一言堂,想磋磨她的恶婆婆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。
“徐家小子,我说啊,你也别惯你媳妇,不说别的,她好歹心疼心疼你吧?你在地里辛辛苦苦的干活,你媳妇不说给你送个水,送个饭...?”葛大娘那早死的丈夫对她很体贴,那时候村里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呢。
但,苗爱梅实在太离谱了,除了不会生孩子,徐桥殷啥事都干了,那娶苗爱梅干啥?
再说了,全天下又不只有苗爱梅一个女人。
“我心疼她,她在娘家过的不好...”徐桥殷做足了爱苗爱梅死去活来,深情款款的模样。
葛大娘被噎住了,不是,心疼也不是这种心疼法子啊?
路过的村民八卦的听了一耳朵,随后一言难尽地瞅着徐桥殷,这是打哪里来的二傻子?
心疼媳妇也不是这么心疼的啊,看把苗爱梅伺候的,已经骑在自家老爷们的头顶作威作福了。
村民们摇摇头,要是他们的媳妇敢造反,高低得给她们点颜色瞧瞧,认清认清自己的地位。
“嗷嗷——”
“快快快,大事情——”
村里有名的大嘴巴荷花婶兴奋极了,那肥胖的身体此刻显得格外的敏捷,眼里闪烁着激动,一嚎嗓子,可把在场的吓得一抖。
“啊哈哈,徐家小子也在啊...呵呵...”荷花婶眼神格外的同情,特别是目光触及到徐桥殷黑压压的头顶,好似坠着个硕大的绿灯泡,布灵布灵的闪烁着。
“咋地,咋地?”有八卦,有好戏,葛大娘心气不顺,赶紧挪开眼神,目光放在荷花身上,在跟徐桥殷说下去,自己快气死了,这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!
“呃...”顶着大家好奇心爆棚,求知欲绝顶的眼神,荷花婶早就忘记了徐桥殷还在原地,那大嗓门气势如虹:“苗爱梅跟三狗钻茅房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