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桥殷虚虚瞄了一眼,两人卖力的勾勾缠缠在一块,她慢吞吞地撤退。
她丝毫不担心,肖若华和赵有金的私情会遮掩下去,她下的药可不是一般的春药,春宫宴,极为强烈的烈性合欢药,男女双方接触到必然要交合,它还有个别名叫做一次倒。
不是指用了就倒下,而是指男人的那矗立的玩意只能起来一次,之后就再也起不来了。
赵有金这种作恶多端的男人,没了作案工具,只怕是会更变态吧?
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肖若华,赵有金清醒过来之后,想必只想弄死她。
害他失去了男性的功能,男人的尊严,滔天的仇恨,她就不相信,肖若华还能巧舌如簧的逃脱。
赵桥殷回忆起,上一世,肖若华是成功嫁给了赵新岸,只不过呢,赵新岸没有她想像中的那样,成就不凡,就是普普通通的技术工,此后,还心惊胆跳地在下岗热潮中,差点就失去了他赖以生存的工作。
肖若华跟着赵新岸,叫她如同普通家庭主妇那样忙上忙下,打扫卫生洗衣做饭,这根本不可能。
她喜欢享受人生,吃喝玩乐,而不是跟个勤劳贤惠的老妈子似的,伺候赵新岸。
尽管赵新岸也不需要她怎么勤劳贤惠,可肖若华根本受不了这种普通生活,她想的是,住宽敞的大房子,天天换着花样穿衣服,吃最好的,用最好的,而不是跟赵新岸两人挤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,隔着墙就能听到左邻右舍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,男女之间絮絮叨叨唠嗑,又或者是呼天抢地的呼噜响声,吵得整夜整夜睡不着...
这一切的一切,都让肖若华极度不舒坦,跟赵新岸的争吵也越来越多,几乎是两天一小吵,三天一大吵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有些人搭上了改革开放的春风,那些南下打拼的,赚了不少钱,衣锦还乡,路上西装革履手里夹着公文包的人渐渐地增多,有钱人都开始互相称呼大老板。
这有钱人一多啊,各种戏剧桃色新闻层出不穷,叫百姓们吃瓜看戏,一茬接一茬,看都看不过来。
比如肖若华,她最终还是走上了以前的老路,跟着有钱人吃香的喝辣的,比起跟着赵新岸这个没用的男人要舒服多了。
肖若华最先还遮遮掩掩,到后面,被赵新岸发觉之后,装都不装了,立即就跟赵新岸离婚,有大老板养着,她还怕日子不好过?
就算不好,但总比跟着赵新岸这日子要舒坦,好歹她有人伺候,而不是她伺候别人!
肖若华想着,她这张脸,这身段,就不是做粗活干累活的,就得别人砸钱娇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