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桥殷根本就没记起来帮慕烨解开手腕绑住的皮带,更不乐意跟他同床,洗完澡就进了书房睡觉。
自从正夫没了,奚桥殷就一直驻扎在书房,书房就被改造了,一如既往的,她也睡在书房。
想必慕烨也不愿意见到她,正好,她也对慕烨没有什么好感观,睡是一回事,喜欢又是一回事。
慕烨一醒来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,身体僵硬的不行,双腿有点费劲,整个人混混沌沌的,脑子一片混乱。
他艰难地起身,一夜过去,慕烨脸色极为难看,一阵青一阵白的。
闭了闭眼,脑海里清晰回荡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画面,让他忍不住一抖,画起了世界地图。
慕烨心慌不已,他...不干净了...
他又是惊慌又害怕,于他而言,有种强取豪夺的屈辱感。
即便这是他千方百计算来的。
明明他拼命想要忘记昨晚的一切,但就是跟他作对一般,那画面越发深刻。
那一瞬间,慕烨脸色羞红一片,白皙的耳尖被红枫染红,想起昨晚上他也十分享受,不为别的,主要是奚桥殷过于强了。
手腕的皮带绑的不紧,为什么他没能挣脱呢,还不是奚桥殷力度大得仿佛要把他的手腕镶进床里,就是无效挣扎。
慕烨双手得到解放,他余光一瞥,看到随意丢弃在地上的手帕,面色愈发羞耻。
湿漉的床单上,一抹红色在冷色调的房间之中分外闪眼..
慕烨唇色苍白,分离地扶着床边,忍着痛意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。
光滑干净的地板上,一缕缕溪流一路延续到厕所门口,静静地与天花板对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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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桥殷第二天一大早就按照习惯八点到了桥夜集团总部公司,桥夜集团可是南方一带最大的集团,价值千亿。
得了桥夜集团,那就相当于皇帝之位板上钉钉了,没人敢挑衅龙头老大的威严。
这也是为什么,那位白月光想尽办法要跟慕烨联系上的缘故了,坐拥这么大的资产,能谋划到手,那个不心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