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臻当年也是偶然看到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,方知臣妾有个流落民间的双生女儿,才断定她收养的女儿便是大公主。
但是这个孟臻因为恨本宫,并未说出实情,害得臣妾寻女那么多年。”
皇帝示意李福顺又查看了小叠身上的胎记,李福顺看后暗暗向皇帝点了点头,又亲自看到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,书房内一时陷入沉默。
“父皇,胎记和玉佩并不能证明什么,”
成王眼看事情将要出现转机,怎能前功尽弃。
“当年没有谁知道皇后娘娘生了双生子,至于胎记更是个笑话,单凭失而复得的玉佩便断定是皇室所出,这不免太过牵强。”
“那好,就再带几个证人上来!”海朱长眉一挑,斜睨成王一眼,身形巍然挺立。
随着声落,夜辛带进几个人。梅傲姑姑、柳嬷嬷、阿顺州梁管家、还有一位不认得的老妇,长得瘦瘦小小,收拾得干练利落。
小叠正纳闷什么时候居然请来了这么几位证人,但见梅傲姑姑急走几步,率先跪伏在地,涕泗交加。
“请陛下饶恕皇后娘娘,这一切都是老奴犯的错,都是老奴一手造的孽,撺掇娘娘隐瞒实情,遗弃大公主,全是老奴出的主意,与娘娘无关。”
说着头砰砰地磕在地上,看向柳嬷嬷。
“当年老奴抱着大公主在南门官道的杏子林外,恰遇这位柳嬷嬷与她家早产孩子夭折的小姐孟臻。
见其穿着打扮得体,气度不凡,应该很富有的样子,便将大公主送给了她们。”
“大胆的狗奴才,竟敢对皇室血脉下手,你可知罪?”
皇帝一拍龙书案,看着伏地的梅傲姑姑一声怒喝,眼里杀气森森。